第(1/3)頁 人群聞言,臉上都露出古怪之色。 稱呼自己的親姑姑為賤姑,喊自己的表兄弟為小廢物,看來姜家是真不待見姜如初,連一個小輩都敢當(dāng)眾辱罵。 座位之上,葉星辰目光一片冰冷,不過他并未出手,不單單是聽從母親的話,而是抵達(dá)姜家之后,有了一些特殊發(fā)現(xiàn),在等待什么一樣。 姜如初倍感屈辱,本次姜家之行,只為了參加小妹葬禮而已,幾個哥哥刁難也就算了,連一個做侄子的晚輩,都對她大不敬。 在小妹葬禮上,這么多賓客面前,直呼賤姑,這不亞于直接當(dāng)面罵他! 姜如初深吸一口氣,努力克制怒火,只是講道理:“驚天,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不奢求你喊一聲姑姑,口頭禮貌一點(diǎn)總行吧?” 姜驚天聽到聲音,目光這才緩緩看向姜如初,上下打量一下,盡顯傲慢。 “二十年不見,憑借一張容貌,揚(yáng)名秀水的美女,現(xiàn)在也變成黃臉婆,真可惜…” 面對質(zhì)問,不但不收斂,反而用傲慢的眼神,上下打量,還說出這么輕浮的話出來。 哪里是一個晚輩,如同一個帝王,俯瞰一個乞丐一般,比其父親還要狂傲! “驚天,你怎么能這么和我說話?”姜如初素養(yǎng)極好,但此時也難以壓制怒火。 “驚天哥乃是將領(lǐng),統(tǒng)掌上萬大軍,在秀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見了他不跪地迎接就算了,還想指望怎么和你說話?” 一名女孩跳出來,冷聲斥責(zé)。 也就十八九歲,染著藍(lán)色頭發(fā),穿著短裙和吊帶短襯衫,顏色鮮亮,大膽前衛(wèi),說話很驚人,居然還想讓姜如初跪地迎接姜驚天。 一些賓客都被驚到了,不過全都一臉好戲的神色,沒人會心疼姜如初。 “你是?”姜如初問道。 “姜玉妍,這是我女兒。”姜勝義冷漠介紹道。 姜如初眉頭直皺,既然是三哥女兒,便是她的侄女,從親屬關(guān)系上來說,對方也得喊她一聲姑姑。 就算因?yàn)楫?dāng)年之事,這聲姑姑不用喊,一個晚輩,也不至于這么說話。 “你可知道,要算起來的話,你得喊我一聲姑姑?” 姜玉妍冷笑:“我可沒你這樣的窮逼姑姑。” 一句話,讓姜如初直接搖頭。 她是恩怨分明的人,自認(rèn)為和老一輩的恩怨,不牽連下一輩,現(xiàn)在看來,純粹是個天真想法。 同時也覺得十分遺憾,姜家傳承千百年,在過去的數(shù)個朝代,皆是本土有名的書香世家,出了無數(shù)文人墨客。 已有個別兩個,流芳百世,如今在一些教科書上,也能見到有關(guān)記載。 而今,傳承到當(dāng)代,本有幾個哥哥這樣的思想,已是有辱姜家名聲了,新生一代的晚輩,比之父親一代更加不如。 姜如初很心痛,不管是姜勝義他們這一代,還是自己子女一代,勉強(qiáng)可以靠家族底蘊(yùn),擁有不錯的人生。 但若這樣持續(xù)下去,最多三代,姜家這一書香門第,千年基業(yè),必然走向沒落。 “玉妍,別說了,人家好不容易回來一會,總也得盡點(diǎn)待客之道。”姜驚天開口,隨之朝葉星辰看了過去。 “聽說你是個武者?” 這種語氣,神態(tài),猶如審問。 葉星辰?jīng)]說話,只是安然坐著,好似沒聽到對方說話一樣,直接無視! 姜驚天自問身份高貴,又何曾想到,在葉星辰面前,讓他回應(yīng)的資格都沒有。 現(xiàn)場眾人,神色頓時精彩起來,這姜驚天剛回來,就打聽姜如初的兒子,明顯想找茬。 偏偏姜如初之子,還不搭理他,無疑會激怒姜驚天,毫無疑問,一會等著被教訓(xùn)吧。 “驚天哥和你說話,你沒聽到是不是?”姜玉妍呵斥一聲,對葉星辰投去冰冷目光。 葉星辰自顧坐著,依舊沒有理會,在其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質(zhì)散發(fā),便好似修行的僧人一般,與天地相融,自然而寧靜。 這是一種道心強(qiáng)大的體現(xiàn),若有真正高人在場,便可看見,葉星辰所在四周的空氣流動,都被改變了方向,化成了一個漩渦,好似護(hù)體罡氣一般,徐徐流動。 只是,在場這些凡夫俗子,又有誰能看懂。 葉星辰一而再不回應(yīng),姜驚天的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一片冷寒。 “我再問你一句,是不是一名武者?”姜驚天開口。 明顯聽出,語氣已經(jīng)蘊(yùn)藏殺意,情緒在爆發(fā)的邊緣! 在場諸人,全都屏住呼吸,不敢說一個字。 雖然姜家輪不到姜驚天做主,但他可是軍中將領(lǐng),是姜家青年一輩中,最有出息的一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