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嚴世蕃呵呵笑了一聲,然后伸手點了點張居正,“這次就從叔大這開始吧。” 嚴世蕃話音剛落,站在張居正身旁的美人兒,便咯咯一聲嬌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投入了張居正懷里,一只纖纖玉手緊緊勾住了張居正的脖子,一只纖纖玉手提著酒壺,櫻桃小嘴喝了一口酒,然后便將櫻唇湊到張居正唇邊。 “且慢。” 張居正伸手擋住美人兒檀口,呵呵笑道,“昔日有關公溫酒斬華雄,今日居正不才,也想效法前賢。” “哦,如何效法?”嚴世蕃瞇著眼睛,笑瞇瞇的問道。 “居正不才,試作詩一首,若是居正詩成,美人兒玉口中溫酒尚存,那居正就吃下。”張居正微微笑道。 “準。” 嚴世蕃呵呵一笑,道了一聲準,他已經看透了張居正的小聰明,張居正想要做首不同尋常的詩詞,想要憑此讓美人兒笑噴酒,但是嚴世蕃并不以為意。 對于訓練過的侍女,嚴世蕃有信心。 別說打油詩了,就是爆笑的笑話,這些敬酒的侍女們也絕不會在敬酒時笑出聲的。 “李白斗酒詩百篇,居正杯酒無家眠。非是居正不飲酒,只因雌虎家中吼。” 張居正微微思索了數息時間,便一邊自嘲著,一邊苦笑著,將一首打油詩吟讀了出來。 李白一斗酒可以寫詩上百篇,我張居正喝一杯酒就無家可歸了,并非是我不喝酒,而是我家中有母老虎啊 張居正文思不錯,又不惜自嘲懼內,這首打油詩笑點還是有的,但是 然并卵。 張居正這一首打油詩后,在座的眾人有被逗笑的,嚴世蕃也微微笑了笑,但是坐在張居正懷里的美人兒卻是不為所動,沖著張居正眨了眨眼睛,促狹著湊上櫻桃小嘴。 張居正猝不及防,就被如此敬了酒,手足無措,臉色潮紅,飲畢,尷尬的咳嗽了起來。 “咯咯咯大人如此英俊,還作的一手好詩,嬌嬌還想敬大人一杯呢。至于大人府上的母老虎,咯咯咯,就讓她吃了嬌嬌好了” 張居正懷里的美人兒嬌笑不已,纖纖玉手作勢又提起了酒壺,一副要敬酒的樣子。 還沒從第一杯酒緩過來的張居正,聽懷里的美人兒說還要再敬一杯,不由渾身一震,再度又咳嗽了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