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張居正說完后,楊繼盛嘴角的弧度更濃了,呵呵了一聲,搖了搖頭。 “叔大,莫要說了,你的意思,我已明了。盛今日前來,最想達(dá)到的目的是與叔大聯(lián)手共襄盛舉;次之,叔大不必出面,也不必具名,暗中助我一臂之力就好了;最次,叔大幫我斧正下此奏,把把關(guān)呵呵算了,強扭的瓜不甜,今日叔大,你就當(dāng)我沒有來過好了。” 楊繼盛哂笑了一聲,從袖子里摸出了一本奏疏草稿,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然后將奏疏重新放入了懷中,勾著唇角,失落失望的向著張居正拱了拱手。 然后 轉(zhuǎn)身便向書房外走去。 “年兄” 張居正起身,快走兩步,欲言又止。 “呵呵,叔大留步,再喚楊某,錯過了宵禁,楊某可就只能夜宿貴府了。到時候,叔大怕是再有城府,也只能與楊某同踏一艘船了。回吧,道不同不相為謀.” 楊繼盛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然后雙手負(fù)后,寬袖闊步,揚長而去。 張居正沉默的跟在楊繼盛身后,往門外送去。 走出張府大門后,楊繼盛頓住了腳步,沒有回頭,淡淡的給身后的張居正留下了一句話:“叔大,汝和子厚雖均是隔靴搔癢,但一個癢了就搔,一個癢了亦不敢搔汝不如子厚,多矣” 說完之后,楊繼盛再次背負(fù)起了雙手,像是喝醉了一樣,搖搖擺擺著著身體,詠誦著歌謠離去。 “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