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話至此停頓。 黑袍老道的神色透露著深深的無奈。 余年目光灼灼的盯著凝望著黑袍老道,語氣迫切:“然后呢,可惜什么?” 黑袍老道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多說,只是提醒余年:“夜晚來臨,天氣漸冷,明天還有拜師禮要參加,不如早點休息吧。” 然后便轉身飄然而去,只留下余年獨自站在院落中舉目空望。 ------------------------------------- 翌日。 晨曦尚不耀眼,云霧漸淡。 余年起得極為早,精心梳妝打扮起來。 今日乃是正式的拜師儀式之日,對他來說可是個大日子,可不敢馬虎,他將另一套更潔凈整齊的衣物穿上身,仔細地洗凈面龐后,對著鏡子斟酌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這才心滿意足,咧嘴一笑, 此時,師兄江舫輕輕叩響了門板,在門外喊道:“小師弟起床了嗎,到時間該赴觀日堂行拜師禮了。” “來了。”余年應答一聲,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撫平耳旁的發絲。 然而江舫并未察覺得到,便轉身朝院子外面走去,沒有回頭,只顧急匆匆地對方年說道:“小師弟,我們需要加快行程,莫要錯過了時辰。” 余年見江舫對自己今日打扮只字不提,不由無奈,應答了一聲,便迅速跟了上去。 觀日堂,正是朝霞山主殿,所有重大或瑣碎之事都會在此加以探討或決定,而張玄甫則為朝霞山之首座及掌事之人,盡管今日余年要行拜師之儀,他仍需返回處理其他事務。 余年與江舫踏入觀日堂,卻沒有發現張玄甫的蹤影,只有一個人正坐于輪椅之上,只能借助身后的雜役弟子推動其前進。 坐著的那人面容蒼白,眉宇間盡顯出沉重的憂愁之色,瞳孔深處含隱著一種令人無法接近的寒意。 “四師弟,你為何來到此,何不在住所安心休養?”江舫剛步入觀日堂,便看到等待中的四師弟方承致,不由好奇心頓起,因為平時這位四師兄弟是留在自己的住所中休養生息,很少會在眾人面前出現,可為何今日偏偏如此早便來此地呢?” 方承致輕輕咳嗽幾聲,溫和地回應,解釋說:“昨日聽聞有了些動靜,便讓人前去打聽,得知我們朝霞山迎來了一位新入門的小師弟,身為師兄,自然應該出來見過面,而且一直困囿于住所之中,總會感到心生厭倦,有時候適度出來透透氣也是有必要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