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晚上,仙居樓。 一個秘密的包廂之內,花雨庭讓花肥抱出了兩只寶箱。 寶箱打開,珠光寶色映射出來。 而在花雨庭對面坐著的,正是市署的兩位長官,蘇市令和沈市丞。 “花老爺,這是何意啊?”蘇山虎抬眼看向花雨庭。 花雨庭笑道:“兩位,些許薄禮,還請笑納。” “呵呵,所謂無功不受祿,我等豈能平白無故收下這么寶貴的東西?” “蘇市令,咱們相交多年,花某也不打啞謎了,犬子花子期還在市署衙門的大牢里呢。” 蘇山虎一副為難的樣子:“花兄,這我可幫不了你啊,令郎誣告他人,按照大梁律例,他是要反坐的啊。” 花雨庭不由看向沈市丞一眼。 那一箱珠寶,已然沈市丞眼睛看直了。 據花雨庭對沈市丞的了解,他比蘇山虎更貪,但蘇山虎畢竟是他的上司,蘇山虎都拒絕了,沈市丞必然不能再說什么。 “二位,犬子是要考科舉的,如今留了案底,那他就不能考了啊。” 花雨庭一心想讓花子期走上仕途,好為花家光宗耀祖。 畢竟身為商人,雖然有錢,但要碰到這些個當官的,他始終矮人一頭。 而且辛辛苦苦掙來的錢,要拿出很大一部分在官場上孝敬,上上下下打點,這也很費錢的。 所以,花子期必須當官。 當官,才有可能保住花家幾十萬貫的家財。 否則等他閉眼的那一天,這些家財遲早會落入別人的手里。 可是如今,花子期坐牢了。 大梁的律法雖然一改前朝,商人不得科舉的制度,讓商人也可以參加科舉,但對犯人卻要求很嚴格。 如果只是杖刑,可以參加科舉,但如果是徒刑,就不能參加科舉了,被流放,兩代人不能參加科舉,如果處以死刑,三代子孫都不能參加科舉。 花雨庭現在處以徒刑,要被關押半年。 “阿肥,敬二位長官一杯。”花雨庭立即倒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