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嗚咽著說:“好,你過來吧,我快要憋死了,我真想跳下去算了。” 我聽到那邊有嘩嘩的流水聲,猜測她是在趙王河邊。 掛了電話,她發來位置,果然在趙王河的大橋上。 他們都在仙堂商議事情,女人說話也不便讓他們男人參與,我就沒跟趙凌云說,開車去找白女士。 我看到了趴在橋欄桿上哭的白女士,就下車悄悄走到她身邊,拍拍她的背說:“去我車里說話吧。” 她哭了很久了,我遞給她一瓶水,她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才啞著嗓子說話了:“香香妹妹,剛才我老公給我打電話叫我回去,說他父親被抓走了,讓我去警察局謊稱剛才說的是氣話。呵呵,我想好了,如果我老公執迷不悟,我就跟他離婚。我知道他父親是那么個畜生,我再也不能做他的兒媳婦了,我惡心。” 她咬牙切齒。 我說:“我跟你一樣,我也惡心,那樣的老畜生就該被千刀萬剮。” 白女士感激地看著我說:“香香妹妹,謝謝你沒有道德綁架我,沒有說一堆狗屁大道理,什么他是老人了,他是你長輩了,你做小輩的再怎么也得維護老人……我靠,我是人,我不是動物,不會沒有原則的包容不配當長輩的長輩。” 我抱抱她,安慰她冷靜下來,問:“你見到那個可憐的寡婦了嗎?” 白女士擦擦眼淚說:“見到了,我和我老公已經送她去醫院了,給她做了全身檢查,她不光腦子和心理有病,全身都是病。我老公承諾了,會給她養老送終,還幫忙聯系她送人的小女兒。” 我一聽很高興,問:“聯系到了嗎?” 她說:“還沒有,她小女兒當年被送到外地親戚家,親戚家也沒人了,她又在親戚家遠嫁,不是那么好聯系的。” 我有些失望,并在心里嘀咕:既然這樣,那給馬家下絕子咒的應該不是她。 就算不是她,能為老人找回失散幾十年的女兒也是好事。 我問白女士:“白姐,你現在打算怎么辦?” 她說:“我剛已經給我老公發信息了,說如果他選擇包庇他父親,我們就離婚。婚后財產我一分不要他的,我干干凈凈走人。” 我給她點了個贊:“帥!真女人!” 她被我逗笑了,看看手機說:“他還沒回,我等他回信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