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自己抽出一張紙擦擦眼淚又擦擦鼻涕,然后清清嗓子,打開車載音樂跟著哼起歌來。 “不哭了,我說等你哭夠了哄你呢。”賽潘安打著游戲說。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 我霸氣地說:“我哭從來不用別人哄,我也拒絕別人哄,自己想哭多久就哭多久,多爽。” 賽潘安遺憾地說:“那我空有一身哄人本事無處施展了。” 我氣得差點咬著舌頭,心里暗說:等著吧,一會我讓你好受。 “就這家。”賽潘安用下巴指指前面一家連鎖理療店說。 我看看,小聲懇求:“這家看起來太高大上了,還是換一家吧。” “掙那么多錢帶下邊花去呀,就這家。”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我能怎么樣呢,只能乖乖跟在他后面去付賬。 這貨會享受得很,直接點了一個全身按摩,包括頭療,足療,真的是從頭到尾。 那價錢也真對得起這全套服務:1888塊。 我邊付錢邊在心里罵他祖宗十八代。 看服務生帶他先去房間了,我朝著負責給他做服務的女技師悄悄走過去,往她手里塞了一張百元大鈔,小聲說:“美女,這個人很煩的,你給力點。” 女技師一雙眼睛跟黑珍珠似的晶亮,一看就是個聰明的主。 她對我嫣然一笑,“我辦事你放心。” 我沖她擠擠眼。 既然大錢都花了,我也別摳了,我也點了一項頸椎按摩服務,房間就在賽潘安隔壁。 到底是專業機構,技師的手法很到位,按得我哇哇叫,同時也很舒服。 當然,隔壁的賽潘安更是哇哇大叫,都快發出老鼠叫了,我臉趴在按摩床的洞里笑得嘴都疼了。 發狠說:我叫你剛才羞辱我,我叫你花錢不眨眼。 我的服務結束了,我坐到大廳里等著賽潘安那廝,兩眼盯著他的房間門口,等著抓拍他出門那一刻的狼狽相。 “美女,你做什么服務?”門口柜臺小姐的話令我本能抬頭一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