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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擋在外面的鳥,終于得以有機會表達自己的意思,從脖子上延伸出的血管,在半空中不斷的蠕動著,試圖傳遞消息。
薛瞳安靜地“看”了片刻,明白過來,慢吞吞地開口:“你是說——農場——有客人——在外面——等著?”
怪鳥脖子上那一大團血管抽動了兩下,像是在點頭。
管家微微皺起了眉頭,環抱在胸前的雙手,抬起一只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這種時候不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地盤上,來這里做什么?”
這種特殊時期,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待在自己的地盤上,因為那是一種天然的保護。同時,他們也要守護自己的地盤,不被其他污染物所侵犯,一旦地盤被奪走,就只能成為“流浪兒”了。
這也是游樂園區黑白兔子之爭的原因,白兔子是游樂園的原住民,而黑兔子是另一類污染物,白兔子需要將黑兔子驅逐。
不過,也有可能,是外來的存在,想要趁這種特殊時期,侵占他們農場呢?管家心中暗忖。
畢竟……這個農場,也是他從孫耀祖那里,搶過來的。
“我會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惫芗覍著B說道。
……
農場外,幾個不同的身影,相距很遠地站著,全都將視線投向了那扇緊閉著的農場大門。
站在最左邊的,是一個年紀頗長的老人。老人一頭白發一絲不茍的往后梳理著,露出一張飽經風霜、五官端正的臉,身上的中山裝整潔挺括,越發襯的他腰桿筆挺,是一位頗具風度氣質的長者。
站在中間的,則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外國男人,金色的長發此時已經顯出些凌亂,碧綠的眼眸凝聚著濃重的憂愁,仿佛一潭沉滯的湖水,散發著濃濃的死意,不見一絲生機,在他駝色的毛呢外套上,還粘著大片鮮紅的新鮮血跡。
至于最右邊的……
那是一個穿著成就工作服的女人,淡藍色的襯衫上滿是污漬,腦袋的位置似乎比正常人要凹陷下去不少,像是根本沒長脖子,硬生生地將腦袋卡在了兩邊肩膀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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