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幾人微微一愣,正要發怒,卻聽女人冰冷地警告道“誰敢做多余的事,我先砍了他的手。” 南衙禁軍怎么說也是朝廷精銳,幾時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一貫眼高于頂的他們,聽到這種話肯定會憤然而起找回場子,然而今天的情況卻有所不同。 這個時候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們莫名覺得眼前這個氣勢不凡的女人所說的話,有著十足的說服力。 其實從花木蘭剛才出手那一下,就足以讓這些人對她的劍法心生忌憚。 區區一個女人,竟敢如此狂妄!?.?????.?? 可手是自己的,被砍了就再也長不出來了,所以生氣歸生氣,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生氣,沒必要冒險去嘗試人家的劍到底有多快。 于是就這樣,典韋和花木蘭一出手便控制住了局面,等李恪向他們走近時,所有人才明白過來竟是吳王來找自己的麻煩。 “吳王殿下,你縱容手下這樣無禮對待我們,究竟想要干什么?” 南衙禁軍中有一名統領站了出來,看他心懷不忿的樣子,倒像是在責怪李恪的不是。 典韋怒瞪他一眼,甩手先將手里揪住這人摔了出去,隨后緊走兩步來到了統領跟前。 “是不是要老子教你怎么跟殿下說話?” 統領面色難堪,虎背熊腰的典韋站在他面前足足高了他半個頭,兩人相較之下的體型、氣勢更是差了很大一截。 饒是如此,身為統領也不能當著自己的手下乖乖示弱,于是他卯足勁叫囂道“敢問你是什么人,在軍中擔任何職,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說話?” 典韋聽完之后,張手就是一拳砸在了統領的面頰上,打得后者往后跌退好幾步,滿嘴都是血。 捂著嘴痛苦哀嚎的統領,從嘴里吐出兩顆被打落的牙齒,一臉怨毒地看向典韋。 “吳王,你怎么能縱容手下隨便打人呢?” “我們是南衙禁軍,不歸你節制,你更不能這樣隨意動手!” 這些禁軍紛紛表達不滿,而李恪則是將目光落在其中說話最大聲的那人身上,并問他“我的人來給工坊中的工匠們送吃食,走到門口卻被你們截下,還挨了打。” “你們是禁軍,還是土匪?” 對方低垂著腦袋,不敢直視李恪犀利的目光。 “你們應該都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土匪,先前在安州剿滅水匪的時候,我命手下要見一個殺一個,絕不放過任何活口!” “如今你們卻在我的工坊門前作奸犯科,恃強凌弱,打你們那還是輕的!” 吳王的威壓猶如平地驚雷,即便李恪是用十分平靜甚至近乎冷淡的語氣說出來的,可傳入這些禁軍耳中時卻好似天雷乍響,讓人不禁膽顫。 李恪知道這些人不會輕易做這種事,肯定背后有人指使,于是他質問道“究竟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那名被典韋打掉兩顆大牙的統領,好不容易緩過來了,他開口回答“里面的工匠都是嫌犯,不允許給他們送東西,我們不過是照章辦事罷了。” &l; br&g;“皇上下令查封工坊,羈押這些工匠,誰也不敢玩忽職守,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沒人擔待得起!” 李恪看向典韋說“把他剩下那些牙拔了。” 統領一聽,嚇得整個人拼命往后縮,但典韋早已龍行虎步來到他跟前。 “放心,我下手會很快的。” 典韋似笑非笑的模樣最是恐怖,統領頓時大聲呼喊起來“你要干什么,我是禁軍統領,誰也不能動我!” 李恪道“皇上只說查封,沒說不給吃的,你們是想要活活餓死工匠,草菅人命嗎?” 話音未落,統領再次發出慘叫聲,這回他被典韋狠狠踩在腳下,拼命掙扎也無濟于事。 身為南衙禁軍的統領,那也是在人前風光無限的角色,可惜今天他卻猶如喪家之犬一般慘遭無情蹂躪,周圍的禁軍兄弟們想要援手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有人實在是不甘就這樣受辱,何況統領還是自己的同鄉,于是就小心翼翼將手揣進自己的腰間,那里暗藏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就在他以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自己可以出其不意先控制住前面的女人時,一道凌厲的劍鋒在他眼前一閃而過。 “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