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征知道自己一旦暴露心意,寧小茶就是他的軟肋,他百般閃躲,如今,還是應驗了。 他很憤怒,但憤怒無濟于事。 趙琨繼續說:“我知道你對何家女沒興趣,但作為儲君,作為未來的皇帝,都不可任性。太子,皇后有力的母族,才是你的助力。你看看祁氏一族,這都過去多少年了?皇后瑯鳶的家族還在為祁氏鳴不平呢!” 祁氏!祁氏!他還有臉提祁氏! 趙征一聽他說祁氏,雙手就緊緊握成了拳:冷靜!冷靜!還不是時候!還不是時候! 趙琨不知趙征的心思,語重心長地說:“敬王籌謀多年,為何不敢出手?還不是有何家坐鎮?何鴻力有從龍之功,跟朕相識于微末,他也許貪,也許壞,但忠誠無疑!你,咳咳,切不可遠著何家啊!” 他目光殷切地看著唯一的孩子,像是天下萬千操心的老父親,傳授著自己的生存經驗。 當然,他的生存經驗是為君之道。 “太子,你是天下未來的主人,天下一切至美之物,都是屬于你的。你想要什么,就會得到什么。你要做的,就是取舍有度,切不可貪一物而為其所縛。那寧小茶,咳咳,她命賤福薄,受不得你的恩寵 他說了那么多,怕是只為說最后一句。 他還在威脅他。 趙征氣得想殺人,深呼吸幾口氣,才吐出一句:“你不能對她下手!” “她之生死,全在太子 趙琨說到這里,忽然劇烈地咳嗽起來,直咳得滿嘴鮮血,趴在了床榻上。 他朝趙征伸手,那手鮮血淋漓,都是咳出的鮮血,動作顫顫巍巍的,像是在求救,很可憐而無力的求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