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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可心低垂眼眸,機械答道:“是,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可她越是這樣低眉順目,顧澈心里的火氣越大。
因為只要一想到,她是為了霍明朗,才這么低聲下氣來求他,顧澈寧愿她像之前那樣,說話帶刺,沾火就著。
顧澈氣到一定程度,反而情緒平穩了,他真心問時可心:
“時可心,我始終想不通,你對他的深情是從哪兒來的,我記得以前咱們幾家人聚餐,你們兩個坐鄰座,都不說一句話。”
他稍稍停頓,凝視著時可心的眼睛,繼續說道:“還是說,那時候你們就看對眼了?”
時可心輕輕嘆了口氣:“你是要我現在跟你講,我和他是怎么在一起的?告訴你,我什么時候對他有了心動,什么時候和他牽了手,什么時候和他......”
顧澈吻在她唇上,堵住了她后面沒有說出的內容。
這是一個暴烈的吻,帶著嫉妒與憤怒,以及長久以來對她的渴望,他兇狠地吻著她。
他也永遠不想聽到時可心后面沒說出的那些話。
當這一吻結束時,時可心嘗到了鮮血的鐵銹味,她的上下嘴唇都是麻的。
顧澈近距離地盯著她的唇,眼眸發紅,氣息紊亂,全身欲火一觸即發。
時可心也平穩了一下情緒,冷靜地抬起眼眸,看著他:“所以你答應了嗎?”
顧澈笑了,“一個吻,就讓我為你的心上人赴湯蹈火?”
時可心覺得他夸大其實,故作姿態,也是忍不了了,說道:“哪有那么嚴重啊,你跟洛克集團的三公子幾乎是拜把子的關系,你讓他放人,不是一句話的事嗎?”
然后她又補充一句:“但如果你不說這一句話,明朗有可能會死。撇開我和他的關系,就是對一個普通朋友,你也不會見死不救吧?”
顧澈差點沒被時可心給氣死。
“你這留學四年,敢情人回來了,腦子留在國外了,已經不會正常人的思維了是嗎?”
“那你告訴我,我哪句話不對。”
于是他鄭重告訴時可心,第一,洛克三公子跟他有交情,但讓洛克集團放人,不是一句話的事,他必定要付出代價,甚至會引火上身。
第二,的確,如果霍明朗只是個普通朋友,他不會見死不救,但這人是他情敵!
情敵是什么,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敵對關系。
但凡時可心情商是個正數,也說不出這么氣人的話。
時可心沉了沉臉色:“意思就是你怎樣都不會幫忙了,對嗎?”
“意思是,幫可以,但有條件。”
時可心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兩秒,像是早已洞察了他的心事,也不與他委婉迂回了,直截了當說了出來:“不就是讓我跟你再上一次床嗎?可以!”
顧澈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時可心便點了點頭,像早已有心理準備,她直接脫去自己的衣服。
脫衣的過程并不漫長,然而那布料摩擦發出的窸窣聲,卻沒完沒了地折磨著顧澈的已經緊繃到極致的神經。
衣衫終于全部落在地毯上,她宛如新生的嬰孩,不帶一絲累贅布料,就那么站在顧澈的面前。
她肌膚白皙,像無暇之玉,又因常年跳舞,身材纖細,四肢修長,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
如果女媧造人的傳說是真的,這絕對是女媧娘娘在自己精神最飽滿,心情最愉悅的早晨,迎著第一縷陽光,最用心創造的杰作。
四年前,顧澈就沒有抵抗住這份誘惑。
四年后,顧澈也沒有理由拒絕這份誘惑。
他將可心打橫抱起,走進臥室,放在那張潔白而柔軟的大床上。
時可心閉上眼睛,他吻著她耳朵說:“看著我。”
她便睜開眼睛,眼淚也跟著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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