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葉君澤哼了一聲,從懷中掏出用帕子包裹著的東西道:“顧溪舟在來之前,帶著謝安寧去了趟靈山。 他們在黎淮安的墓前發現了拜祭過的痕跡,只是不確定是不是謝九思去過那里。 顧溪舟將這半截香拿了回來,我一看便知道是你的杰作,因為這香不是普通的香,里面加了只有我們神醫谷才有的醉心花粉。 只要嗅上一點便能讓人昏迷不醒,我想昨日是你把謝九思約去了靈山,然后用這香將他迷暈,把人給藏了起來吧?” 蕭臨淵看著他手中的那半截香,笑了笑道:“既然知道是我做的,方才為何沒有揭穿我?” 葉君澤壓低了聲音道:“以你的謹慎程度,真要對謝九思不利,不會留下這么大的把柄在那里,只能說明你是故意的。 你沒有將痕跡抹去,就是想告訴我謝九思是被你帶走的,也是為了讓我不要插手,我說的對嗎?” 蕭臨淵有些欣慰的看著他,不得不說葉君澤確實是聰明,正因為他太聰明,他才不想讓他插手進來。 他道:“不愧是我的好外甥,都被你猜對了,謝九思的確在我手里,別問我想做什么?你只裝作不知情就可以。” 葉君澤:“……”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無論做什么都瞞著他,絲毫沒有想讓他分擔的意思,在他看來蕭臨淵的這種行為就是沒有把他當自己人。 他咬了咬牙,心中不忿:“信不信我將此事告訴嬌嬌?我就不信面對嬌嬌的拷問,你還能如此淡定?” 蕭臨淵掃了他一眼:“你可以試試。” 葉君澤一噎,他將那半截香捏碎,甩袖一揮站了起來道:“真當我稀罕管你的事情?” 留下這話,他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葉沉魚回來,迎面正撞見哥哥擺著一張臭臉,看見她,他都沒有搭理就徑自走掉了。 她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的問道:“小舅舅,你又得罪我哥了?” 蕭臨淵笑著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那臭脾氣,哪次他給過我好臉色?” 這話倒是事實,葉沉魚總覺得哥哥和蕭臨淵八字不合,兩人一見面就暗自較勁,幼稚得跟孩子一樣。 她走過來在蕭臨淵身邊坐下道:“你說謝九思到底在哪?他不會真出了什么事吧?” 蕭臨淵睨了她一眼,表情不悅:“就這么擔心他?他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堂堂將軍府的公子,從小在邊關長大,血戰過沙場的少年將軍,誰有這個本事能抓住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