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岑文本越想越心涼,急忙拱手道:“還請國師,不吝賜教。” “人的命,天注定...” 袁天罡說道:“這人的一生,吃多少飯,喝多少酒,享多少福,都是有數的....比如喝酒,多少人年輕時在酒桌上大殺四方,盡顯英雄本色,可臨到五十知命,各種疾病便纏了上來。” “這,就是命……” “一命二運三風水,風水可以改,運勢也可以改,唯獨這命,如果想改,便等于逆天。” “岑舍人,貧道勸你,宦途一道,過猶而不及也。” “什么?!” 岑文本頓時一身冷汗。 他懷揣遠大抱負,甚至不惜出賣良心,為侯君集求情,為的就是今后魏王登上皇位,好一展宏圖。 可如今。 袁天罡竟讓他收手…… 岑文本臉上浮現掙扎之色:“國師,能否給我一個理由?” 袁天罡再次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從面相看來,你可位極人臣…但由于其骨重不相稱,升遷兩年之內,恐有折壽之虞。” 茶樓內一片安靜。 岑文本呆立在原地,臉色已是一片蒼白。 …… 與此同時。 遙遠的處月部。 一場告別宴接近尾聲。 房贏站在帳篷外,和一個個首領熱情的道別。 明天,這些族長就會踏上歸途,回到自己的部落,然后拖家帶口,一起奔赴剛成立不久的西州。 而阿史那賀魯,則會率先帶領三萬戶,歸順大唐。 “哈哈!痛快,痛快!” 處月部首領朱邪范,一步三搖晃著走了過來,一張嘴就噴出一口酒氣: “二郎帶來的烈酒果然夠勁,等到了大唐,老夫一定要和他個夠!哈哈哈哈……” 房贏笑瞇瞇的問:“朱邪首領,你不會還像上次一樣,讓我跪著給你斟酒吧?” “啊這……” 朱邪范老臉一紅,急忙堆笑道:“誤會,都是誤會…當時我以為您就是個奴隸,誰成想您竟是名滿長安的房二郎啊!” 房贏笑道:“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這這這……” 朱邪范頓時冷汗直冒,酒醒了一半。 一個天可汗最看重的駙馬,他還真招惹不起對方。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旁邊響起: “首領莫急,其實想平復房兄的怒氣,也很簡單。” 朱邪范扭頭一看,頓時大喜:“吳王殿下,您來了!” 說著,一把拉住后者的袖子,可憐巴巴的道:“殿下可要為我美言幾句,當初老夫確實不是故意的!” 吳王李恪嘴角勾起,英俊的面孔,在夕陽下亮的讓人不敢直視: “朱邪首領,說不如做,我這兄弟向來酷愛珍奇,你…懂了嗎?” 朱邪范一愣,馬上點頭如搗蒜:“懂了,懂了……” 說完立刻從懷中掏出一顆碩大的紅寶石,一把塞到房贏手里,咧著大嘴笑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房贏掂了掂,頓時眉開眼笑: “嗯,還可以…行了,諒你不知情,這次便不再怪罪于你了,下去吧。” “哎呀,多謝駙馬。” 朱邪范如蒙大赦,趕忙躬身作揖,轉身逃也似得離開。 場間再也第三人。 房贏和李恪對視一眼,仰頭大笑。 “哈哈哈哈……” 李恪一把攬住好兄弟的肩膀,擠眉弄眼道:“這么大的火齊珠,世間可不多見啊!” 房贏一愣:“額?他不是說小小心意?” “你…你還真信啊?” 吳王李恪瞪大眼睛道:“這寶貝產自大食,中原極為罕見,說是處月部的傳家寶也不為過!” 房贏呆了呆:“這么珍貴的東西,他為何會隨身攜帶?難道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