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宮硯清卻在這時候下手害了宮遠易,這就留下了實質性的證據,這些證據是能被查到,查到了可就完了。 所以高琴心里怎么能安心。 看著高琴眼中一陣慌亂的樣子,范秋冷笑,“害怕了吧,害了人當然怕了。” 高琴咬了咬牙,“你不用在這里嚇我,你說的這件事情我們沒做過,但晚音傷了硯書這件事情是所有人親眼所見,所以我們要她付出代價并不過分。” 范秋抿緊唇,“我以宮遠易的名義要求宮遠弘放了晚音過分嗎?他但凡有一點點良心都不能對他哥唯一的女兒動手,因為這些是他欠他哥的。” “你簡直不可理喻!” 范秋不再說話,目光堅定地繼續看向前方。 她知道宮遠弘此刻正在看著她,她就是要這樣,不是要讓宮晚音坐牢,讓她們不痛快嗎?那么她也要讓他們一家不痛快。 被人在背后議論,戳脊梁骨的感覺不好受吧。 痛苦吧。 跟她一起痛苦吧。 高琴沒辦法勸范秋起來,只能氣沖沖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