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外公和吳伯都已準(zhǔn)備好在等她了。 老人家起得早,外公本說讓她多睡,他們自己下去就行,但她堅持要作陪。 酒店的自助餐廳設(shè)在了一樓,在大堂的另一側(cè)。 這會兒才七點,除了幾個值班的工作人員,鮮少有客人。 喬時念挽著外公的胳膊,正和他輕聲說笑,外公忽地指向前方,“那個是硯辭?” 喬時念順著外公手指方向瞧去,酒店大堂供客人休息的長條沙發(fā)上,還真是霍硯辭。 他穿著襯衣西褲,身子半躺于沙發(fā),除了上身的西裝外套,周身什么都沒有蓋。 明明這么落魄的境況,可他仍躺出了一種矜貴公子的既視感。 喬時念還以為霍硯辭昨晚甩門而出,是去了其它酒店,沒想他會在大堂躺著。 “霍硯辭怎么會來這兒,外公你看錯了,咱們?nèi)コ栽绮桶伞!? 喬時念拖著外公想去餐廳,外公卻在她額頭上輕敲了下,“你真當(dāng)外公老眼昏花了是吧,硯辭我能不認(rèn)識?” 喬時念撇了下嘴,讓吳伯先去餐廳,而她陪著外公走向了霍硯辭。 “硯辭,你什么時候到的,你怎么睡在了這兒?” 聽到外公問話的霍硯辭睜開了眼睛。 以前都清冷無波的眸子里布了不少紅血絲。 看得出,他根本沒有休息好。 霍硯辭坐直了身體,“外公,我凌晨到的,酒店滿房了,我就在這兒休息了下。” 以往都沉冽的聲音帶著沒睡醒的嘶啞。 “在這怎么休息,你怎么不去念念房間?”外公頗是心疼地道。 霍硯辭看了她一眼,“太晚了,不想吵醒她。” 喬時念在心里哼了一聲,算他認(rèn)相,沒在外公面前告狀。 喬東海哪可能看不出兩人之間的門道。 “再怕吵也不能在大堂將就啊,”他說著吩咐起了喬時念,“念念,你帶硯辭上樓去,讓他再好好地睡一會兒。” 喬時念不情不愿地掏出房卡,“自己上去。” “你這孩子……” “外公沒事。我先失陪。” 霍硯辭接過卡,在前臺取了自己的包,坐電梯上了樓。 “念念,凌晨硯辭找了你,是你把人趕出來的吧?”喬東海了然地問道。 喬時念又撇了下嘴,當(dāng)是默認(rèn)。 “你不可能不知道,硯辭特意跑來是因為擔(dān)心你的情況。”喬東海說,“你就沒有半分感動,還趕他走?” 喬時念索性道,“所以外公相信我是真不喜歡霍硯辭了,離婚也不是任性了吧。” 出來這幾天,喬時念一次都沒提過霍硯辭,也不曾給他打過電話報過行程。 反倒是霍硯辭昨晚主動跟他發(fā)來了視頻問候。 喬東海搖了搖頭,“你呀,這是在心里怨著硯辭呢。” 怨? 喬時念還想否認(rèn),外公吩咐道,“走吧,去吃早餐。” …… 早餐后,吳伯陪外公在酒店的花園打太極,喬時念回了房間。 霍硯辭應(yīng)是極累,衣服也沒換,直接躺床上睡著了。 沒有吵他,喬時念去往洗手間換了衣服化了妝,隨后陪外公再去了趟醫(yī)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