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夏采荷掙扎著起身,卻又無力的癱倒,她還在低燒中,病完全沒有治好,只是被暫時控制。 秦川走到床邊,溫柔的道:“師娘,乖,擦一擦會舒服。” “不要!想想你師父,這樣不行的。”夏采荷苦著臉哀求。 秦川柔聲道:“師父也不想你受苦啊,小川更不想你受苦。” 一句話,溫暖了夏采荷的心,她的心情一時有些迷亂。 感覺師娘動搖了,秦川伸出了手,想輕輕的掀開被子。 夏采荷卻死死抓住了被角,不讓他掀開,還在輕輕搖著頭。 這女人其實早已虛弱無力,秦川稍微用力,就能把被子拽開,可是那樣一來,就跟用強沒有什么區別。 秦川一向對師娘言聽計從,既不敢對她用強,也不想對她用強。 兩個人四目相對,就那么僵持著。 “師娘,乖!” “干媽,乖!” “小采荷,乖!” 秦川不斷變換著稱呼,甚至有點哄孩子的味道。 夏采荷突然慌了,她發現上次那種失控的感覺,竟然卷土重來,而且自己身體虛弱,意志薄弱,甚至更加來勢洶洶。 感覺心中沒著沒落的,她的小手就無奈的松開。 秦川美滋滋掀開被子的一角。 “師娘!這衣服,幾天沒換了?”他柔聲問道。 “五天了……”夏采荷虛弱的說道,又慌亂的趕緊搖頭。 她穿著一身柔軟的睡衣,里面還有貼身的衣服,已經穿了四五天,確實都已經滿是汗味,當然也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汗味和花味融合在一起,竟然透出濃郁的費洛蒙味道,向著秦川發出愛的召喚。 秦川一陣眩暈,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趕緊說道:“來吧,脫掉,否則沒法擦啊!” “啊?!不可以!”夏采荷感覺精神了一些,竟然沒有了剛才虛弱的感覺,死死抓住了衣襟。 秦川卻厚著臉皮,把手伸進了被窩里。 上下一通摸索,找到了衣服的扣子,還有一雙柔嫩的小手。 “不!”夏采荷慌亂的搖著頭,她發現那種致命的感覺更加泛濫成災,越發不敢讓步。 秦川也不心急,抓住了她的小嫩手,就像一個老辣的獵人,正在等待著獵物。 他還時不時的,揉一揉,捏一捏,感受著師娘小手的柔嫩。 一個天天玩刀的女人,沒想到也能保養得這么好,還真是天生麗質。 不!不! 夏采荷虛弱的抗議著,兩腿忍不住并攏,開始不安的扭動。 她又羞又氣,如果自己能動的話,早就找來一根棍子,狠狠教訓這個壞小子了。 當初這壞小子跟著自己學根雕,也經常有調皮搗蛋的時候,她都是用一根竹棍,狠狠教訓一番。 當然,打人要講究技巧,她從來都是高高揚起,輕輕落下,聽聲音挺嚇人,其實根本不會太疼。 啊~~~ 終于,她守不住了,發出了一聲醉人的媚叫,兩手無力的滑落。 秦川占據了主動,就美滋滋的,把扣子一個一個解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