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真沒想到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鄭二姑娘,今日竟然出來參加賞詩宴。聽說二姑娘在鄉下養病,沒上過學,這詩,賞得了嗎?”王拂珍對她的厭惡刁難,絲毫不掩飾。 鄭瑾瑜淡笑道:“我在鄉下確實沒上過學,對詩詞的研究只停留在看個熱鬧的上。聽王三姑娘此言,想來王三姑娘能作詩,會品鑒,不如三姑娘作詩一首,也好讓我這個鄉下來的女子長長見識,如何?” 王拂珍笑容一僵,作詩?她哪里會作詩? 她也是看個熱鬧而已,頂多比鄭瑾瑜會背的詩多一點。 若是只有她們兩個人,還能背幾首詩來唬一唬她。 可這么多人在,哪里輪得到她班門弄斧? 王拂珍立馬轉移了話題。 “聽說鄭夫人請了季家的先生來給二姑娘教學,怎么還不到一年季先生就走了呢?是二姑娘學得太快,還是……”她故意掩了下嘴,后面的話不言而喻。 能讓夫子不教學的,除了學得太快,已經沒什么可教的了,那么就是太笨,帶不動,夫子死心請辭了。 不到一年能把所有的東西學完嗎?那不能,除非是天才中的天才。 所以他們都覺得鄭瑾瑜是第二種,太笨,夫子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所以主動請辭了。 “二小姐,季家夫子,是主動請辭的嗎?”王拂珍故意問。 鄭瑾瑜淡道:“是呀。” 她立刻捂嘴偷笑,與旁邊的小姐們竊竊私語。 大家看她的眼神,猶如在看草包。 鄭瑾瑜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抬眸,正要開口,卻隔著薄紗的屏風看到對面謝裴煜正擔憂的看著自己。 而這時,那粉面表哥的話,充斥在畫舫中。 “這位張公子唱詩,不如在下給你吹個曲助興吧。” 看他那個臉,就像個唱戲的。 那盧慎想羞辱他,立馬就道:“好,張兄,就讓崔公子給你伴奏如何。” 對方高傲的嗯了一聲。 崔永年直接拿出別在腰間的一只短笛出來,吹的正是那日鄭瑾瑜送給他的那首曲子。 看來他發現古琴不合適后,又換了笛子。 笛子是比古琴稍好一些,但依舊不是最佳。 最合適這首曲子的,是琵琶。 可即便如此,整個畫舫的人,也被這首曲子震驚。 就連那原本高傲的張公子,在被這首曲子伴奏時,都險些唱錯了詞。 方才嘲笑崔永年的人,頓時對他露出不一樣的目光。 “崔公子,這首神作之曲,可是您作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