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鄭宏旭又說:“大哥,當初是我約盧慎喝酒,也是我暗示盧慎對會表哥的,你要罵就罵我吧。” “哼,你們兩個沒腦子的蠢貨,該打該罵。永年是咱們遠方來的客人,住在咱們家,咱們沒好好招待他,卻欺負他,你讓人家怎么想?此事要傳回了清河,崔家的人若是知道了永年在咱們家遭受的事,你讓崔家人怎么想?你讓娘怎么做人?你們要害得娘被娘家人厭棄嗎?” “啊?” 聽到鄭宏彥這么說,他們才后知后覺的害怕。 “這……大哥,我們當時只一心想著攪黃這門親事,沒想那么多。” “你們蠢,當然想不到那么多了。今日賞詩宴的事爹娘還不知道,好好想著怎么彌補吧。” 說完,鄭宏彥一甩袖子大步離開。 鄭宏琦與鄭宏旭都有些慌。 鄭錦繡則是驚恐萬分,“二哥三哥,怎么辦呀?我暈船后休息時發生的事,也有所耳聞。” 她把自己摘出去了,事發時她在暈船休息,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兩人已經被她pua死,對她的信任百分百。 即便如此,他們還在安慰她。 “別擔心,此事與你無關,都是他們在起哄羞辱崔表哥。” “可是你們怎么辦?當時你們也在場。” 鄭宏琦與鄭宏旭互看一眼,說:“不怕,咱們又沒羞辱他,咱們還幫他說話呢。” “是啊,我們還幫他說話。” 幫他說話,陰陽怪氣的唱白臉? 三個人互相安慰,覺得一定能憑著他們的巧舌如簧把自己摘干凈,讓崔永年告狀去,他們不怕。 他們還想出一個倒打一耙的主意,只要崔永年敢告狀,他們就倒打一耙。 可惜崔永年跟他們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人,人家壓根兒就沒告狀。 或者說,他會高級告狀?根本不用他開口,他賞詩宴上被針對的事也傳到了鄭老爺與鄭夫人耳中。 鄭老爺與鄭夫人押著鄭宏琦與鄭宏旭在祠堂罰跪。 鄭夫人聲淚俱下的說:“賞詩宴的事,鬧得人盡皆知,早晚會傳到清河崔家。永年來咱家做客弄成這樣了,我要怎么跟我嫂子交代?要怎么跟他爹娘交代?這娘家我這輩子都沒臉回了。” 鄭老爺看到自家夫人哭得不能自已,氣得他拿起鞭子就往鄭宏琦與鄭宏旭二人身上抽去。 他們二人從小體弱,不能從武,只能從文,身體素質完全不能和鄭宏彥比。 幾鞭子下來,打得他們二人哇哇叫,不停的求饒。 “爹,我們知道錯了,別打了。” “你們兩個畜生,害得你娘娘家都不能回,你們還有臉求饒?看我不打死你們。” 鄭錦繡見狀,急忙跑去找崔永年。 崔永年正在往那臉上撲粉,試圖將臉上的傷痕隱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