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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白歌的嬌軀微微顫抖，剛剛恢復了幾許血色的面頰，重新變得蒼白起來。

    哪怕她早就已經有過猜測，可此時還是難以接受。

    一個本應該死去的，突然出現在面前。

    這種感覺，相信很多人都能夠想象得出來。

    良久，江白歌的臉上露出一抹凄慘的笑容。

    沈竹朝她微微頷首，隨即轉身離開，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江總，您怎么了？”

    秘書關心地問道。

    他并沒有看見沈竹，就算看見了，也未必認識。

    “我沒事，就是有些累了。”

    江白歌輕輕搖頭。

    “那我們還去張行長家里嗎？”

    秘書問道。

    江白歌搖頭苦笑，“不用去了，有他在背后，這筆錢我們是不可能還上的。”

    秘書有些茫然。

    他沒太聽懂，不明白江白歌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江白歌也沒有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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