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崔永年是不為難他們,但他們被自己親爹親娘嘲諷了。 “也不知道是誰,一口一個連秀才都考不上的草包,是進不了國子監的。怎么?現在有臉向人家討教了?” 二人看了一眼對面那桌自家的親娘,整個臉色得像蝦子,尷尬的低下頭喝湯。 然后鄭老爺又說:“哎呀,和祭酒大人吃飯,確實是丟人吶。為了你們這兩個草包不孝子,我豁出這個老臉去給你們請假。人家問,這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請假呢?我能怎么說?我能說兩個不爭氣的東西被我打得半死,正在跪祠堂嗎?那不能夠啊,我還得扯謊,說你們生病了。 那祭酒‘咦’了聲,這雙胞胎當真那么神奇嗎?要生病都一起生病。我梗著脖子說:可不?他倆心意相通,病氣也相通。你們當人家傻嗎?不知道真相嗎?呸,人家只是看在我這張老臉的份上沒拆穿而已,你們說是不是我這張老臉都丟盡了?” 聽著他的話,鄭宏琦與鄭宏旭兩人的臉都快埋進湯碗里。 看戲的鄭瑾瑜淡笑不語,慢條斯理的吃著愛吃的東西。 心道鄭老爺與鄭夫人這對臥龍鳳雛嘲諷人還挺犀利。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鄭宏彥放下了筷子,看了看另一桌的鄭瑾瑜,突然開口道:“爹,娘,我要宣布一件大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看去,鄭宏琦與鄭宏旭也一樣,感激的看著他,頓時感覺壓力一空。 終于有人轉移話題了。 “彥兒,你這么認真,什么事啊?” 看他表情嚴肅,鄭氏夫妻也不再關注老二老三。 鄭宏彥嘆了口氣,才開口,“爹,娘,我要去南方。” “去南方?南方的戰事不是結束了嗎?南蠻子又生事了?” “沒有,就算要生事也不能這么快。是這樣,那南蠻子一直賊心不死,還得有人長期駐守在南城邊境才行。” 鄭瑾瑜一臉錯愕。 不應該是謝裴煜去干這事兒嗎? 謝裴煜現在不去了,所以讓鄭宏彥去。 蝴蝶效應,產生一系列的改變。 鄭宏彥不會以為謝裴煜是為了自己而留下來的吧? 肯定是,難怪剛才鄭宏彥會意味不明的看自己一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