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越當(dāng)天晚上回了京城,顧知胤大晚上接到他的電話,是會所服務(wù)員打給他的,說他喝醉了,讓去接人。 換往常,這種電話顧知胤理都不會理,但他似乎察覺到什么,問服務(wù)員要了地址。 中午人還興沖沖地趕去蘭城,晚上就回來了,還喝得酩酊大醉,大概是出事了。 顧知胤把老婆孩子哄睡后,起身換了衣服,讓司機(jī)開車送他去江越所在的會所。 熱鬧的大廳,江月趴在吧臺上,仍穿著楊帆那身衣服,渾身濕漉漉的。 顧知胤在他身邊坐下,調(diào)酒師問他要不要來一杯,他拒絕了,點(diǎn)了根煙坐在江越身邊慢慢抽。 抽到一半的時候,江越似乎有所察覺,睜開惺忪地眼,遲鈍地看了他半天,沖他笑了笑,“老顧,你怎么來了。” 顧知胤抬起眼皮乜了江越一眼,“怕你死在外面沒人收尸。” “看你這一身行頭,跑過去是爽到了?” 江越仍笑著,“別取笑我了,你這樣更加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傻逼。” 顧知胤看他臉上不忍直視的笑,收起了嘲諷的心思,“怎么,他不愿意跟你回來?” 江越醉醺醺地?fù)纹鹉X袋,“他哪是不愿意跟我回,他是巴不得跟我老死不相往來。” “吵架了?” 江越搖搖頭,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顧知胤把他酒杯拿過來,“別光顧著喝,發(fā)什么事兒了。” 江越?jīng)]酒喝,讓顧知胤給他點(diǎn)了根煙。 他吸了兩口才含糊不清地說道,“這小子厲害,背著我搞女人,我還以為他們只是相親認(rèn)識,吃過幾次飯而已,拉拉小手都是極限,沒想到交往挺久了。” 顧知胤聞言笑了聲,“確實(shí)厲害,這么久你都沒發(fā)現(xiàn)?” “怎么發(fā)現(xiàn)?我們幾乎天天在一起,我沒懷疑過他。” “你對他這么放心?” “他整天都圍著我,應(yīng)付我都應(yīng)付不過來,哪里有空應(yīng)付別人?”江越自嘲地扯唇,“沒想到他時間管理得挺好,趁著我沒盯著他的閑暇空當(dāng),跟人出去約會開房……他說怎么這么牛逼呢?” 江越仰頭朝空中吐了口煙,“我對他也挺好的不是么?你說他怎么這么不識好歹?” “你覺得的好,也許在他心里,他并不這樣認(rèn)為。”顧知胤問酒保要了杯蘇打水。 “那他到底想要哪樣的好?” “有沒有可能無論你做得多么好,他都不想要。” 江越愣了愣,“你的意思是,只要是關(guān)于我的,不管好與壞,他都不稀罕?” “江越,他是被你強(qiáng)迫的。”顧知胤直白地看著他,“沒有誰會愛上強(qiáng)迫自己的人。” 是的,楊帆從始至終都不愿意,是他硬生生把他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了跟他一樣不正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