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是普通的孩子。”長谷川義隆說:“這牽扯到一些事關久遠的舊事,你在家族內資歷太淺暫時還接觸不到,只有極少數人才能從這個16歲孩子的到來后聞到更多耐人尋味的意思,犬山家主第一個察覺,所以才在今晚召開了聚會。” “因為一個16歲的孩子,犬山家老人集體聚會商議對策,而我16歲的時候還在新宿商業街頭上偷東西。”大久保良一自嘲地笑了笑。 “人和人是不能一概論之的。”長谷川義隆說:“有的人生來就是命運的孩子,背負著常人難以想象的使命,譬如那位天照命的大人。” 聞見天照命一詞,大久保良一肅然起敬,眼中浮現起期望:“那位大人會在這次聚會中出現嗎?” “我想不會,這次接待外賓的事務由大家長全權下派給了我們犬山家,其他七家并不會插手,這算是犬山家的‘內部事務’。”長谷川義隆說:“同時這也是一次機會,你出人頭地的機會。” “通過帶孩子的方式。”大久保良一說:“在電話里組長你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在開玩笑,我想象中的出人頭地應該是在街頭用刀子和傷疤換來的。” “老派的黑道作風。”長谷川義隆搖頭:“現在的年頭不像以前了,你在街上掏刀子,不出五分鐘警視廳的人就會來找你,現在是法治社會,年輕人們甚至都不會再覺得拼勇斗狠的黑道有前途了。現在大家都普法懂法,上過大學念過書,開一家關東煮的小店一個月都能收入25萬円,行情變了,年輕人都不愿意加入黑道了,新生血液變少導致很多組里都面臨著無人可招無人可用的局面。” “這么嚴重嗎?”大久保良一有些意外。 “就連你也是我在新宿街頭上撿到的,如果不是你失手偷到了犬山家干部的身上,你會踏上這條不歸路嗎?”長谷川義隆問。 “踏上這條路我不后悔,如果不是組長,現在我應該還在偷東西或者拉皮條。”大久保良一說。 “可別人不是這么想的,現在黑道事業日益低迷,我聽說的不少黑道會社里的老人苦于招收不到年輕成員,實在沒辦法就去自學了電腦,戴著老花鏡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戳著鍵盤,在招聘網上張貼會社招收新成員的帖子。”長谷川義隆苦笑。 “這可真是...”大久保良一有些說不出話來。 “不過這也僅限于本家統御的那些小型會社罷了,缺人這種事情暫時還缺不到本家頭上,有大家長帶領,這些年本家可一直都蒸蒸日上啊。”長谷川義隆搖頭圓了一下場面:“這些喪氣話還是少說的好,家族里的老人們可不愛聽。” “那說回原來的話題吧,那個本部來的16歲的孩子。”大久保良一點頭。 “那個16歲的孩子,別看他比你小很多,他能在家族里引起這么大的騷動其實并不奇怪,他有這個資本和實力。”長谷川義隆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