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在勸我下車嗎?”林年搖頭:“這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了,你妹妹的死我也有責任——不要認為我是在安慰你,我說的是實話,你我都清楚,今晚猛鬼眾找上的不是你和你妹妹,而是我們本部專員。” “遷怒的確會讓人好過很多。”良一扯了扯嘴角最后卻是什么表情都沒做出來:“請不要再降低我的溫度了,我妹妹墓碑前滴的該是仇人的血,而不是我哀悼的淚啊。” 林年也什么都不再說了,杜卡迪咆哮著加速,駛向了更深的黑夜之中。 * 大阪郊外深山。 山中大屋坐落在半山腰上,大屋前的小橋流水中飄零著幾朵2月的早櫻,山間流下匯聚橋畔的溪水流動、倒影著大屋中滿堂的燈火與山中早春時的料峭春色,一切仿佛的干凈地像一幅畫純粹而沒有渣滓——有還是有的,那就是橋頭橋尾逐漸熙熙攘攘起來的人群。 黑色西裝革履、成功人士做派的賓客們從溪畔的一輛輛豪車上下來,賓客們大多嘴里叼著斗大的雪茄吞吐云霧以睥睨般的視線掃視這座如畫的山中隱居,身旁面目森冷的保鏢們手提著裝滿現鈔的金屬手提箱一言不發,西裝之下腰間微鼓暗藏鋒銳。 一月一度,極樂館試營日正是今天,能得知這處地方的必然是大阪、東京乃至整個日本富豪圈的頂層人物,宛如朝圣聚會一般在每月的今日他們都會收到一通電話,里面的女經理溫婉地邀請他們前來參加這場盛宴。 所有人都將這場盛宴當做自身權貴得到承認的象征,在這里他們也能得到與身份相匹配的放縱、墮落所以他們每月如期而至,每一月的今天也總有和服的少女們面帶微笑地站在石橋的那頭排成一排,紅艷的服飾如同曼陀羅盛開一般將石橋打扮成亮麗的花苑,賓客們的皮鞋踩踏在石板上大步地邁向橋那邊的彼岸,義無反顧。 櫻井小暮靜靜看著這一幕,她跪坐在極樂館大屋的四樓窗邊,仔細看那皎白的月光迷蒙在女人的臉上,融金的燈華披落在男人的肩上,男人灼熱的呼吸、汗液與女人的胭脂、香水融成了一股肉眼可見熱騰騰的‘潮’直長到了天上,就連春夜的寒潮都被那紙醉金迷的氣味沖散了。 她就這樣站著、看著,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在身后榻榻米橫鋪的頂層樓閣中寂靜無聲,桌上瓷瓶中一束桃花粉嫩鮮麗,一張照片靜靜地置放在上。 這時,黑暗中緩慢探出了一只枯而有力的手將桌上的照片拿起放在了眼前好生觀摩,許久后他發出了感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