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刀妹快來,再給我倒一杯酒,”老張手扶著2樓的欄桿,已經(jīng)有了三分醉態(tài)的他。吵吵嚷嚷的嗓門特別大。 刀妹也是趕緊按照他的吩咐,帶著桌上的酒跑了過去。 這會兒老張正和鄰居的一個小伙子拼酒呢,“兄弟我跟你說,雖然我是南方人,你是北方人,不過論喝酒的話,我一點也不比你們北方人差。” “北方人酒量有多大我不知道,但是你們的酒膽有多大?我可是見識過的瞧見那邊的嗎?那么多人都是我一個在照應(yīng)。” 和他拼酒的小伙子也是典型的青年才俊,少年得志的人,爽朗的外表配合著此刻臉上有些泛紅的模樣。看起來很有一點特殊的味道,只是味道到底是什么誰也說不好。 “哥,你要是這么講,咱倆真的還得再來一杯,我剛剛過來就是想見識一下,到底是什么人?你們玩得這么歡,但是你看你就把我給扣下喝酒了吧,但是既然要喝的話,咱們就必須喝個夠。” 凡是有些醉酒的人說話要么啰唆,要么嗓門大,甚至有些還會亂七八糟的,聽不出個頭緒來,然而往往醉酒的人和醉酒的人說話不管講得多混亂,他們彼此卻都明白。 張哲杰二話不說,倒了一大杯酒,仰頭就往下灌,小伙子更是緊隨其后。 果然這才是老張的主戰(zhàn)場,江安抱著蹦迪蹦累了的林夕兮靠在沙發(fā)上,瞧著張哲杰那邊游刃有余地交往,他都有點羨慕了,“你說我怎么就不行了。” “咱們江老師不擅長這些唄,”林夕兮倒是看得開,“反正你喜歡做什么就做,不喜歡就不做呀。” 江安緊了緊抱著他的胳膊,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就看徐總帶著人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他這個人的氣場特別強,雖然還隔著很遠,但江安就知道他一定在盯著自己。 “你等一下。”江安推了林夕兮一把,隨后緩緩站起身。正好此刻徐總也來到他們面前,“小兄弟,我們喝杯酒好嗎?” “當(dāng)然了。” 徐總爽快,江安也是一點不啰唆,端起酒杯來,兩人輕輕地碰了一下。可就在要喝酒的時候,徐總卻壓住了江安的手腕兄弟:“喝酒歸喝酒,但北方人喝酒沒有半杯的時候吧。” 江安掃了他一眼上下打量地道:“老哥,咱們好像不太認識。” 他所以在這兒用不太認識幾個字,主要也是擔(dān)心對方喝醉酒,如果真說不認識,萬一惹怒了人家發(fā)生沖突就不好了。 徐總暢快地道:“放心,我還沒喝多,咱們的確不認識,但相逢即緣分,我在樓上看你們這邊玩得特別開心,也是想過來長長世面。” “您別這么說。” 誰這么講江安可能都相信,唯有眼前這位徐總的話,他是一點也不信,剛剛兩人碰杯的時候,江安就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的那個金表,正經(jīng)的鸚鵡螺,大幾百萬的產(chǎn)物。 還有他身上的衣著打扮看似簡單,可是材料都非常考究,裁剪得體,一看就是量體裁衣,那種定制款的東西絕非成衣,可以比擬的,不管多大品牌的成衣,都不能和定制款的相提并論。 這些外在的因素還是次要的,關(guān)鍵是江安在徐總的眼中能感受到的,除了自信之外還有上位者的威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