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晚時不時就有鞭炮聲,時玥睡得并不好,第二天早上時,她起來喝一點粥,又睡了回去。 白躍回一趟白家,把村長也叫了過去。 雖然劉翠花一直在喊冤說沒偷東西,但是有不少村民作證,說白躍那屋里被偷得空蕩蕩的,最后鬧得太大,白盛覺得臉上無光,這才發(fā)狠似的讓劉翠花道歉。 經(jīng)過這么一鬧,劉翠花下次經(jīng)過白躍那里都要提心吊膽的,一不小心就要被人打上搶東西的標(biāo)簽。 白盛最后提著幾斤米面,要遞給白躍,聲音晦澀說道,“阿躍,你照顧好玥玥……” 白躍見他頭都沒抬,心中情緒復(fù)雜,他掃過他手里的東西,說道,“不用你說我也會照顧好妹妹,這些不用了,只要你管好你的老婆孩子,別讓他們來騷擾我們就好。” 白盛默默垂下手,啞聲說,“你們倆個孩子不容易,以后不用送糧食過來了,先顧好自己。” “白盛,你說什么呢?他是你兒子,總歸是要贍養(yǎng)我們的,你這樣豈不是要讓他當(dāng)個不孝子?”劉翠花抹一把眼淚,又出來嘮叨。 白盛瞪她一眼,轉(zhuǎn)頭走回屋里。 白躍也沒管劉翠花,快步離開。 圍觀的村民只覺得這白躍也傻啊,他這老爹明顯所有心思都在這頭家里,沒有他們兄妹兩人了,怎么偏偏他還看不清呢,這年頭糧食就是一切,剛才那些米面不拿白不拿啊! 再說了,劉翠花這后媽當(dāng)?shù)谜媸强瘫“。瑤е鴥合比尷^子的東西,也是罕見。 不過這都是人家的家事,他們外人也就能當(dāng)個看客罷了。 —— 時玥以為過年期間白躍能閑下來幾天,結(jié)果他跟岑肆又開始忙著拉電線,給屋里裝上兩盞小燈。 這樣時玥晚上再看書的時候,就可以有個更好的環(huán)境。 白躍不能時時刻刻呆在時玥身邊,陳樂就是抓住這一點,專門避開他來,每天鍥而不舍地找時玥嘮嗑。 如果不是岑肆撞見過一次,白躍都不知道這事。 鑒于陳樂沒做什么,白躍也沒有追究,他其實也希望妹妹能交一點朋友,可能會開心一些。 而岑肆,則默默給時玥的門加固,竹子籬笆也重新加一層。 白躍回來后看到,自愧不如,心想著改天得請岑肆好好吃一頓飯。 年初六,白躍一直沒回來,時玥自己解決晚飯,就將自己鎖在屋子里看書。 外面寒風(fēng)呼呼的,應(yīng)該下著一點小雨,打在小窗戶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時玥的肩上和肋骨處隱隱作痛,以前她也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所以她放下書躺下,想等著身體的不適退去。 木門傳來一些動靜,她一開始以為是風(fēng)吹的,直到發(fā)現(xiàn)門動得太厲害,更像是被人在外面推著的。 她倏地起身,盯著門口的方向,“是誰?” 兩扇木門很小,被岑肆加固過,中間的門縫錯開而且緊合,從外面看不到里面來,此時四道門栓也是死死栓住的。 “玥玥,我是你林伯伯啊,外面下雨了,我進(jìn)來躲一下,你還沒睡呢?”那道中年男子的聲音似乎是緊貼著門傳來的。 時玥皺眉看著,將一把剪刀拿起,握在手里,沒有說話。 畢竟是過年,一些無所事事的人也回到村子里,這個姓林的不過是一個流.氓,頻繁被抓去坐牢,聽說是剛出來的,時玥有時候在院子里坐著,會看到他經(jīng)過。 沒想到他竟然敢上門來騷擾她。 時玥估摸著時間,大概也才八點左右,所以心里并不是很怕。 哥哥應(yīng)該也快回來了。 “玥玥丫頭,伯伯剛淋過雨,實在太冷了,能讓我喝口水嗎?我在院子里等著,你拿給我就好了。” 那道聲音又傳進(jìn)來。 “家里沒有水。”時玥說。 “你別害怕啊,我就喝口熱水,我要趕回家還得好久呢,咳咳……” 話沒說完,他就咳嗽起來。 時玥聽著他拙劣的演技,撇嘴說,“那你等等。” 說完,她卻沒動。 好一會兒,外面似乎等不及了,開始催促,時玥就重重咳嗽,說,“吐了點血,我收拾一下,你再等等。” 這招能嚇唬劉翠花,但是嚇唬不了外面那人。 大概是沒耐心了,他直接用力地推門。 到底是土坯房而已,門再結(jié)實,在他這樣蠻力推撞下,肯定也要倒的。 恰好今天下雨,大家都早早回屋,風(fēng)雨聲又遮掩住他的動靜,還真是犯罪的好時機(jī)。 時玥眼睜睜看著半扇木門被推垮,而那個身形佝僂宛若癮君子似的中年男人跨進(jìn)來,他怕是喝了不少,走路都不太穩(wěn),猥瑣地搓著手,就靠過來。 時玥站在床邊,活動一下手腳,撈起木凳,眨眼間就朝他身上打過去! 那男的就是哀嚎一聲,就暈倒過去。 “呸!”時玥扔下凳子,扶著床喘息,打人太累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