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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多想說些什么，可卻無法辯駁。

    甚至，她的腦子徹底停止了思考。

    只有本能的恐懼讓她淚如雨下，恐懼又憤恨！

    “你，你是關(guān)老弟子，理應慈悲為懷......”

    卻季衍似笑非笑的聲音繼續(xù)回蕩。

    但又不像是她的聲音了。

    “關(guān)老？你難道認為關(guān)老就會允許這些邪惡橫行了嗎？再者，你知道關(guān)老為什么不出面而久居深山嗎？”

    “因為他是錨，他是柱，是支撐這個世界公理公法的支柱。只要師父在一天，人性就不會徹底的墮落和扭曲，他會為所有人鎮(zhèn)守，讓人們心中還能懷揣著那樣一絲的愛與善。”

    “但人的命終究是有限的，所以他必須傳承下一代，培養(yǎng)下一個支撐人理的支柱。可那只是治標不治本，如果人心不回歸善念，惡行不受到懲罰，無人動起來支持良善，正法得不到伸張，沒有勇氣面對黑暗，就算有一代代的支柱，終究也會有一天倒塌崩壞的......所以在那之前，我必須將惡斬斷！不容于世！”

    說話間，季衍已經(jīng)將儀器放在季柔的各個位置。

    季柔渾身發(fā)顫抖得像個篩子。

    她似是在聽，卻又像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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