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薄總,您沒事吧?” 介于男人與男孩之間的聲音帶著關(guān)切,就連他眼中的擔(dān)憂都不似作假。 這個男人,自從薄霖跟他陰差陽錯睡了一晚,兩人就像是糾纏上了。 無論薄霖走到哪兒都能遇上他。 他是謝知微的情人,是繁凌的美術(shù)老師,是陸澤西酒吧里的酒保。 今天他又跟秦辭有牽扯。 那晚? 花簡和秦辭的那晚又做了什么? 也像花簡和他在海平酒店的那晚一樣嗎? 但花簡根本不記得他,卻還記得秦辭。 所以那晚對花簡來說,只是普通到隨意就能忘記的一晚。 進(jìn)錯房間,和一個陌生男人共度一夜。 甚至連陌生男人的臉?biāo)疾恍既ビ涀?.. 薄霖心里產(chǎn)生抑制不住的惡心和厭煩。 可此時面前的男人眼神干凈,語氣關(guān)切。 他斂下眼皮不再看。 花簡皺眉,他不想惹這種隱形大佬。 所以在薄霖未回答他時,他很懂分寸地站直身子忙別的去了。 薄霖昂頭干了那杯酒,辛辣全部進(jìn)了肚子后,他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 花簡抬眼去看,最后一眼是薄霖上樓的背影。 “呼,總算都走了。” 花簡將目光投向另一側(cè),那里已經(jīng)沒了舒堯的身影。 此時酒吧一樓的洗手間隔間,隱約傳來一些聲響。 up裝修的十分奢華,洗手間一直用進(jìn)口的高奢熏香熏著味兒。 這是一種沉悶但又讓人沉醉的香氣。 舒堯頭暈暈地閉著眼被一個男人撐著身子揉搓。 “這幾天秦辭碰你了嗎?”男人的聲音低啞又危險,他的手不知碰到哪兒,舒堯猛地睜眼驚慌地說:“不要?!? “你還沒回答我,他碰你了嗎?” “沒有,真沒有,崔照你快松開我!一會兒那些人看不見我又要找我麻煩?!? 應(yīng)該被流放北邊的崔照赫然出現(xiàn)在帝都。 他手上微微使勁,舒堯剛聚起的精神再次渙散。 “我要是松開你,你可就要難受了?!贝拚者有Α? 他手指拂過舒堯的后背緩緩向下。 很快這片隔間里只有悶悶的哼叫聲。 不知過了多久,舒堯睜開眼呆愣愣地看著面前的馬桶抽水箱急促地喘息。 他跌坐在地上,回過神來正想說話時,嘴里的黏膩?zhàn)屗樕喟鬃兓谩? 他垂下眼蓋住眼中的羞辱和恨意。 崔照見他久久不起,眼中閃過自得。 這小東西肯定是害羞了。 “門口有輛新車,你得空開走,你不是嫌舒家給你配的車不好?” 舒堯抬頭乖巧地看著他:“謝謝你還想著我?!? 崔照眉心一動,倏然彎腰啞聲道:“再用這副表情看我,我就在這里甘死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