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煙做噩夢了,夢里都是躺在血泊里的男人,沒見過這種場面,她心里陰影很大。 半夜,她從驚叫中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劉海濕漉漉的黏在額上。 陸沉淵聽到聲音也跟著坐起來,漆黑的房間,只能看到玲瓏身軀在前后起伏,林煙手捂著胸口。 “做噩夢了?” 林煙不回答,人跟嚇傻了一樣,村里人說人被嚇到了容易得癔癥,人會瘋掉。 陸沉淵伸手把林煙拽過來,睡衣的領子大敞四開,露出淺粉色的內衣。 “沒事,別害怕。”陸沉淵另一只手拎過被子,蓋到躺在她懷里的林煙身上。 “你明天不要去了,那里工作很危險?!绷譄熣{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頭依偎在他的胸口上,能感受到被陸沉淵的溫度包圍,聽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 “看情況再說,你先睡?!标懗翜Y摘下了手腕上的沉香珠,戴到了林煙纖細的手腕上。 這串沉香珠他戴了很多年,為了得到這串珠子,他都數不清砸了多少香火錢進去。 深知作孽深重,這串珠子抵觸他身上的孽債,鎮魂安神。 陸沉淵不是個唯物主義者,他很信風水,相士。 林煙不知道這串珠子的來歷,手撥弄著上面的珠串,在陸沉淵的懷里睡著。 第二天清早,林煙起來就沒看到陸沉淵人在哪兒,應該是又去做散工了。 她從皮夾子里拿出昨晚陸沉淵給的那兩張錢,哪怕單薄的只有兩張,也是沉甸甸的。 “大清早的,就在這兒數錢呢?”周萍沒敲院門,直接推門進來。 外面的天寒地凍跟屋內暖烘烘好像兩個世界,周萍摘下圍巾,屋里熱的臉皮都發燙。 “你怎么來了?”林煙從離了家,就不愛多看周萍一眼,忍了太多年,好不容易落得清靜了,她還總往那兒跑。 “那八千塊錢,有信兒沒有?我們要求也不高,你看現在哪個彩禮不是十萬打底兒,三金備足,我們就要八千,都沒譜?!敝芷紳M腹牢騷。 今年玉米收成不好,家里沒賺什么錢,林陽開銷又變大了,林雪倒是不用管,學不起化妝也就回來。 眼看著林陽馬上就開學了,周萍心里開始急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