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有的牌都是正常的,唯獨鬼牌的側邊被抹上了如同金漆一樣的東西,從正面看不到,只有在一定角度,形成光反射的時候,才能根據側邊反射的光芒判斷牌面。 時肆故意提起墨利諾厄的事,也是為了讓塔納托斯分心,從而用手指蘸取的桌邊灰塵涂抹在牌邊,將金色掩蓋。 這樣兩張牌都是普通牌,無法判斷牌面。 “就算這樣,你也只有50%的勝率……” 在兩張不知牌面的手牌中隨機抽取一張,無論是時肆還是塔納托斯都只有一半概率獲勝。 塔納托斯始終得意,畢竟他如果輸了,損失的只是一具撿來的尸體,而時肆損失的是命。 “賭桌之上,哪有絕對的勝利,讓賭徒狂歡的不就是賭這個字嗎?” 時肆的眼眸閃爍亢奮情緒,如同即將廝殺的野獸,“確保一定能贏的局,就不叫博弈了。” “你還真是瘋狂。”塔納托斯突然有點佩服眼前人的果敢。 在規則怪談,太多人愿意贏得起,卻不愿也不敢接受輸得代價。 時肆不以為然地攤手。“我只是在履行博弈的規則。” “哈哈哈哈。”塔納托斯被時肆逗笑,隨手拿起一張牌掀開。 是鬼牌。 塔納托斯輸了。 “現在,我能拿走那具**了嗎?”時肆將剩下那張沒掀開的牌攥在手心。 “當然,愿賭服輸。”塔納托斯側身讓開通往收藏間的路。 游戲結束,時肆把手牌倒扣在桌面,撿起地上的竹葉香袋,和阮貳一起進入收藏間。 塔納托斯則默默掀開那張被扣在桌子上的手牌,是未來。 這張牌的牌面是灰色的。 灰色的未來。 又或者說,從時肆穿進這本小說,深陷規則怪談時,就已經沒有未來了。 收藏間有許多金銀珠寶及各個地方的特色小吃,甚至連人類的獸醫和動物的羽毛也被收藏在列。 塔納托斯收藏癖好還真是奇奇怪怪。 在正中央的水晶棺材里,時肆發現了李歸一的尸體……哦不,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