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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確實該心虛。”
畢竟師長兩口子是希望江星星考回江南,結(jié)果這姑娘不聲不響憋了個大招。
師長兩口子沒來找易遲遲的麻煩,真的是涵養(yǎng)。
忍了又忍,她還是沒忍住了吐槽了一句,“這要換我,鐵定要來和你吵一架。”
說到這里,她好奇道,“星星為啥會來問你志愿的事?”
易遲遲胸膛挺了起來,“師長讓她來的。”
這話是江星星親口和她說的,聞時也有作證這話是師長說的。
她一解釋,季簡就悟了。
“所以,師長其實對星星想報哪里心里有數(shù),但擔(dān)心嫂子不同意,就把你拉出來頂了個雷?”
說這話時,她四處看看,像是怕被人聽見一樣,偷感極強(qiáng)。
易遲遲頷首,“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這也是個墻頭草,聞聲立刻來了句,“那心虛的該是師長,不該是你。”
畢竟沒有師長的暗中攛掇,江星星也不會來找易遲遲。
所以,這鍋真正該背的是師長。
聞母聽著兩人一本正經(jīng)吐槽師長不地道,江家?guī)讉€同姓的干不過一個外姓之類的話,是哭笑不得。
“你們差不多得了,這事已經(jīng)過去,只要星星學(xué)有所成能為國做貢獻(xiàn),她這個學(xué)就不算白上,江家的門風(fēng)也是因為她而增加一道榮光!”
這話也對。
季簡深感贊同,但緊接著,她又產(chǎn)生了新的疑問。
“星星報的什么專業(yè)?”
易遲遲默了默,“航空航天航海相關(guān)專業(yè),具體哪個我也不清楚。”
季簡哦了聲,都是聽起來不明覺厲很高大上的專業(yè),她一個脫離學(xué)校十多年的人也不懂。
于是,這個話題就此結(jié)束。
季簡告辭回家,聞母和易遲遲各忙各的,等聞時帶娃回家。
結(jié)果左等右等,這父子倆還是不見蹤影。
婆媳倆不放心,收拾收拾后相攜著去找人,找到訓(xùn)練場才發(fā)現(xiàn),聞時正跟夜巡結(jié)束的戰(zhàn)友們顯擺兒子。
已婚的未婚的兵哥們都聚在一起逗孩子玩,聞一膽也大,還自帶社牛屬性,也不哭,咿咿呀呀的和人搭話,小手揮舞個不停,還研究人的耳朵鼻子嘴巴這些。
婆媳倆到時,這娃被一絡(luò)腮胡兵哥抱著,他正在研究絡(luò)腮胡兵哥的下巴,估計是扎手,摸一下轉(zhuǎn)頭跟聞時呀一聲。
聞時則告訴他這是胡須,男子漢的標(biāo)志,隨后跟戰(zhàn)友炫耀他兒子賊拉機(jī)靈,這聰明勁和他一模一樣。
擔(dān)心他大吹特吹說出什么不合適的話,聞母喊了聲聞時,聽見聲音的男人刷的轉(zhuǎn)頭看了過來,見到婆媳倆臉上露出個燦爛的笑容。
“快把兒子還我,我媳婦和老娘來接我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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