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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一個初來乍到的想跟人家聯手也不可能。
畢竟,江湖和官府天生就是對立的。
江徹唯一一個能跟有希望拉攏的盟友,只有一個人。
那便是尚未調走離開的原泰山鎮守,楊元策!
但如何想讓楊元策出手呢?
如果只是僅憑嘴皮子功夫,自是不可能。
人家即將調走,何必跟你冒險。
必須要拿出真金白銀出來,以利誘之。
而能夠引誘對方的前提是,對方有需求!
雖然齊三甲并未向江徹提及過在泰山鎮守之職上的收獲,可以管窺豹,既然那么多任泰山鎮守都求著調走,他覺得,除了處處受到掣肘外,勢必也撈不著什么油水。
不然的話,若是能夠撈到足夠的油水,他相信有人是可以忍受的。
不管如何,總算是脫離這個泥潭了。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再加上江徹的追問不依不饒,楊元策也將事情的真相全部都訴說了出來。
數月任職的縣尉,就能分得五萬兩白銀!
而他呢?
在此地已經待了有三年歲月了。
堂堂一個六品鎮守都統,過的還不如一個七品縣尉。
江徹蹙眉問道。
“依我看,楊都統伱就是太能忍,若換做是我掌權,必將以雷霆手段處置所有膽敢不服之輩,誰敢不從,殺他全家,抄家滅族!”
端起面前的酒碗,楊元策郁悶的一飲而盡,對于江徹的問話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將郁氣飲入口中。
上哪說理去?
“什么時候這天下,輪得到這些江湖勢力做主了?!”江徹佯裝動怒,‘砰’的一聲,將手中的酒碗狠狠砸在地上。
“不忍還能怎么辦?都忍了幾年了,才終于等到調離的機會,等到了其他州府后,或許就能好上不少了?!?
“砰!”
“那楊兄調任之后,難道就不需要上下打點?”
不,
他連狗都不如。
“楊兄莫非真的怕兄弟眼紅不成?呵呵呵.這可不至于啊,畢竟你即將離任,江某即將上任,你我之間可沒有什么沖突。”
“江老弟勿怒,等日后你上任,就明白老哥我的難處了?!?
楊元策將酒碗重重放在桌子上,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想到這里,楊元策才露出一些謝意。
江徹的每一句話,都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的砸在心口。
“楊都統就這么忍了?”
楊元策搖搖頭道。
楊元策被江徹的話術牽引著,心里更是不得勁兒。
“這個.且行且看吧。”
楊元策搖搖頭。
江徹冷哼一聲。
“我也是沒有辦法,周圍的這幾個勢力,把控著泰山城內大大小小的產業,周圍的那些修行資源,我更是插手都難。”
這么一對比
江徹在他心底里的形象,不再是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而是生財有道。
江徹沉聲反問。
狗好歹還能叼一根骨頭,刮刮油水。
他被幾大勢力針對壓制的,連油水都刮不到。
“江都統,楊某并非是怕你眼紅,只是.只是就任三年,我并未撈到什么油水,哎.慚愧慚愧?!?
楊元策輕嘆一聲。
楊元策嘴唇蠕動,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
而那些大大小小的勢力,也都攀附在他們的身上,凝成了一股繩,動一家,就意味著全部都動,而上面卻不允許鬧大。
可到手的油水,只是堪堪夠用。
“這些家伙做的這么過分,就不怕楊都統你惱羞成怒?”
根本就連三萬兩都沒有。
是以,江徹在跟楊元策的交談中,悄無聲息的便將話題引到了這上面,并且在猜到對方收獲不大的前提下,不斷的朝著對方扎心。
“什么?三年都撈不著什么東西,楊兄你這也.”江徹一臉為他惋惜的神情,仿佛事情最開始不是他提起的一樣。
這才是老子這么多年憋屈的原因.”
但江徹抓住機會,卻是不依不饒:
反觀自己,那真是活到了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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