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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清晨開始,整個北陵齊氏便是一片喜氣洋洋,江徹一襲大紅婚袍,帶著帽冠,腰間橫著一條玉帶,氣度斐然。
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于內(nèi)院,與一眾前來參加大婚的武者寒暄。
因為北陵齊氏操持一切的原因,江徹的大婚其實還算是簡潔,至少對他而言是這樣,婚宴由齊家準備,迎來送往的人手,也是由齊家準備。
甚至于,江徹洞房的府邸,都在北陵齊氏之內(nèi)。
可以說,如果不是江徹擁有地位和如今的權(quán)勢,在外界看來,他幾乎等同于贅婿,只不過,他是屬于軟飯硬吃的那一種。
齊家大長老齊天仲,齊家二長老齊天河,齊家家主齊正南,以及北陵齊氏幾乎所有的神相大宗師,都是面含笑意的,與一眾道友相談甚歡。
北陵齊氏大門口,更是矗立著一位齊家宗師,手持禮單,帶著一眾人高聲唱禮。
“天南高氏,贈千年寶藥一株,元晶六百,祝江都統(tǒng)新婚大喜,永結(jié)同心?!?
“臨元魏氏,贈千年玉髓一瓶,靈藥十株,祝江都統(tǒng),新婚大喜,萬事稱心?!?
“越州劍閣,贈上品劍丸十枚,元晶五百,為江都統(tǒng)賀新婚之喜?!?
“靈劍山,贈”
一道道高聲唱和,響徹虛空,不斷在周圍席卷。
所聞之人,無不對此心生艷羨。
一次婚宴,便足以看出差距,一般的世家少主成婚,排面也沒有如此之大,看看那些所唱和之人的身份,幾乎每一個都是頂尖勢力。
這場婚宴,沒有玄丹境修為,都不夠資格參加。
除非是齊家或者江徹的親朋好友。
前來捧場之人,也是非常之多。
從早上開始唱禮,足足一個多時辰,仍舊沒有停止。
有人甚至都覺得,單單這些禮物,便足以撐起一個大勢力了。
魏家家主親自赴宴,身邊攜帶了一眾魏家子弟,其中,尤以魏俊杰的目光有些不對,在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什么。
但很久之后也不曾發(fā)現(xiàn),眼神頓時有些暗淡。
寧王府的人也到了,寧王世子姬長青,寧王妃魏有容,均是抵達了婚宴,相比于其他人,他們其實更為復(fù)雜。
姬長青知道江徹與自己母妃關(guān)系匪淺,但卻是難以公之于眾的關(guān)系,他的身份自然也就更加尷尬,可江徹送來請?zhí)?
他們又怎么敢不來。
寧王妃也是如此,她原本是不想來的,不愿意看到江徹與其他女人拜堂成親,畢竟,最初雖然是江徹逼她就范的。
可幾次下來,她也不得不承認,她對于江徹生出了一抹特殊的身份,情欲,感激,痛苦,還夾雜著些許的快感。
不過寧王妃到底不是一般人,縱然心中萬般想法,她也仍是沒有表露出分毫,在與齊家人寒暄過后,便找了一處較為偏僻的位置坐下。
魏俊杰見此,也連忙走上前,與他們坐在一起,互相寒暄著。
“表兄,你怎么來了?”
姬長青對此有些詫異。
“我與江徹關(guān)系尚可,為何不能來?”
魏俊杰輕笑一聲。
“表兄,我知道你心里不甘,但這里可是齊家,是江徹的大婚之日,你可別有什么糊涂的想法?!奔чL青知道魏俊杰一直對齊凝冰有些不甘。
連忙提醒了一句。
他可不希望因為魏俊杰,而導(dǎo)致江徹的遷怒。
“我能有什么糊涂想法,只是想來看一眼罷了,你不必多想,我知道我跟江徹如今的差距有多大,早就認清了現(xiàn)實?!?
魏俊杰有些好笑的看著姬長青。
被接連毒打之后,他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魏俊杰了。
“那就好”
另一邊,趙仙芝、趙元明、以及靈劍山的幾位長老也聯(lián)袂而至,與齊家眾人寒暄,為了感謝江徹后面的幫忙,除了靈劍山出了一份賀禮外。
她也拿出了一份重禮相贈。
對于江徹的幫忙,她只是心懷感激的。
除了天南高氏,臨元魏氏之外,江徹和齊家沒有送請?zhí)逆?zhèn)南侯府的人也送來了賀禮,以及周邊數(shù)州之地的不少勢力。
都奉上了一份賀禮。
就算是不沖著江徹,他們也得給北陵齊氏面子。
眾人熙熙攘攘的坐在備好的地方,等候著大婚開始,劉志齊三甲等人,雖然修為不高,但也排在了中游的位置。
讓他們是既高興,又有些擔(dān)心為江徹抹黑,表現(xiàn)的小心翼翼。
畢竟周圍之人,每一桌都不是他們所能招惹的。
此刻,婉冰樓內(nèi)。
齊婉君與齊凝冰均是一襲紅裙,美艷無雙,相似的模樣各有不同,紅唇點綴,更添幾分美感,目若燦星,均是帶著難以抑制的笑意。
受著身邊侍女的服侍。
黃姍姍也在她們身后,穿著一身青色長裙,看著鏡子中的兩位嬌俏美人兒,眼中帶著艷羨之意。
這種情況,她也經(jīng)歷過。
只不過,當初并非是與江徹大婚,而是與陸家少主陸平州成婚,雖然,事后江徹救她出了苦海,可她仍舊是引以為憾。
因為她自己明白,自己永遠不可能跟她們姐妹兩個一樣,光明正大的嫁給江徹。
不止是身份的懸殊,還因為她曾經(jīng)與別人成過婚,江徹與她成婚,實際上是相當于給自己抹黑,所以她從不曾奢望過。
可看著齊凝冰臉上的笑容,她不得不承認。
她羨慕了。
發(fā)自內(nèi)心的羨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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