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七月初九,黃鳴重回國子監。 和后世的學生一樣,長假后回到學堂的大家明顯都沒進入到學習狀態,整個玄字堂內,笑鬧的,閑聊的,反正就沒認真讀書的。 黃鳴也不例外,剛扭頭想跟兩個好友說點什么,就見有些時日未見的徐慶之和張瀚兩人卻都掛著黑圓圈,打著哈欠,一副酒色過度,精神不振的樣子。 這讓他大感好奇,便敲了敲他們的桌子:“你們這是怎么了?這段時間又去青樓鬼混了?” “黃少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那是叫指導姑娘們的才藝。”徐慶之當即打著哈欠回道。 張瀚也跟著道:“沒錯,我們這不也是為了幫你么?你這個新花魁榜的核心人物,有多少日子沒關心過咱們十二樓的買賣了?可知道如今花魁榜上哪幾個姑娘排名最高,她們又都準備了什么好戲在正西坊的花魁院上演?我看你連半個月前新修的這座戲院都沒去過吧?” 黃鳴聽得連翻白眼,卻也不好反駁,事實也正是如此。 這段日子,隨著十二樓的新花魁榜的事情進入正軌,而且那些青樓老板又都已按照自己的規劃行事,有時還能舉一反三,把生意做得更好,黃鳴索性也就從此事中抽身而出。 畢竟這生意上的事非他興趣所在,又有更重要的事情接踵而來,他自然就把心思都落到了諸如查明正德之死真相,以及對付那些真兇賊匪的事情上。就是大禮議的事情,都比生意有趣。 “你們就嘴硬吧,就看你們的身子骨能不能比你們的嘴更硬了。”黃鳴只得苦笑一聲,“對了,你們可知道九月會有貢試?我們國子監也是有五十個參試名額。” “聽說了,但這又與咱們有什么關系呢?”張瀚不以為意道。 徐慶之也點頭:“就是,咱們國子監本就是沒什么前途的人混日子的所在,就算有幾個人才,那也在天字堂里讀書,我們這些玄字堂的學生能有什么機會?” 這么說著,兩人突然又反應了過來,看向黃鳴:“黃少,你不會打算去參加這場貢試吧?” “有何不可?” “你確實比我們強,可也才讀幾天書啊,哪比得了外頭那些寒窗幾十年的家伙?你連八股文都不會吧?” “誰說貢試就一定是比的八股文了?說不定是策論呢?”黃鳴笑道,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