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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沒用力,葉妄川卻輕而易舉被她推開,修長身軀讓出一條路,看著她親吻完就走的背影,手背搭在眼皮上,唇角不住上揚,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個態度算不算渣女?
他輕笑過后拿開手,又自覺地跟了上去。
另一邊。
薄家就沒那么太平了。
薄景行從看守所回去第一時間回了家,先找到他媽把沈敬言交代出來的東西復述了一遍。
旋即表情冷漠取下眼鏡,露出藏在后面冷峻的眼神:“薄家不可能保她。”
沈舒楠從聽說開始表情就變幻不定,聽到這里,忍不住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沖著他道:“你該不會還記恨她們上次說觀硯的壞話。”
“我沒那么幼稚。”薄景行捏著手中的眼鏡兒,看似溫潤雅致實則腹黑強硬:“如果她們沒在背后搞這些事情,我根本不會和她們計較。說白了,就憑她們背后的三言兩語傷害不了我喜歡的人。觀硯如果在乎她們的嘴,也就成不了她自己。”
他其實想對沈舒楠說觀硯是沙漠里開出來的戈壁玫瑰,鏗鏘玫瑰又怎么會在乎溫室里的花朵的詆毀。
但這些話太肉麻,他不方便直接對母親講,最主要的是他還沒有追到人,出于對女性的尊重,他同樣不該在背后點評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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