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大海端起酒杯抿一口小酒,也夾著香噴噴的大鵝肉吃著: “媽,那些君子蘭當然是賣出去了啊,可好賣了,別人都搶著買呢。” “多少錢賣的啊?”老爹許厚田夾起一塊鵝肉,在盔子邊兒上點了點湯汁,緩緩問道。 空氣突然一靜。 二姐,五妹,六妹他們也都看向許大海。 當然王秀秀也看向許大海,微微抿嘴笑,并沒有出聲。 “價格可貴了,80塊錢一盆兒!” “嘶~那么一盆花賣80塊錢?花這么多錢買這玩意兒嘎哈啊?就為了看?看別的花不行嗎?” 許大海已經盡可能的把價格往低處說了,結果老媽還是覺的不可思議。 他也不是故意騙家人們,只是害怕他們接受不了。 再說要是一盆花賣一萬四千六百八十塊錢,這事兒要是讓其他村民知道了,難免有的人會嫉妒的發瘋。 恨你有,笑你無的村民也是有的。 所以發財了也不用大聲宣揚,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可以了。 許大海笑著道:“城市人有錢嘛,貴是有點兒貴,但是人家就是愿意買,那誰管的著呢?好了好了,聊點兒別的吧,小娟兒,最近學習累不累?” “啊?有點累,也還行吧。” 六妹許娟沒想到話題直接轉移到了自己身上,有點懵。 她平時都是住校的,也就周末的時候回家一趟。 “別太累了啊,注意勞逸結合,該學就學,該休息就休息,心里放輕松點兒。” “嗯嗯,我知道了四哥。” 天氣慢慢變暖,屯子里的雪是越來越少,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黑土地都開始裸露出來了。 1985年陽歷四月下旬的一天。 許大海綁著綁腿,背著獵槍去山里溜達的時候,發現自己前天下的套子套中一只傻狍子。 “兒~兒~兒~” 狍子的聲音短促的很,聲音有點兒夾,并不算響亮。 這只狍子也就半大個兒,皮毛棕黃,沒有角,屁股上一撮白毛。 它的右后腿被繩套兒套住了,繩套的另一端拴在樹上,它越是掙扎,腿上的繩套就套的越緊,徹底跑不了了。 掙扎累了就半跪下來,大口的啃著殘雪地上邊的凍青吃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