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晨霧飄動,洼里安靜極了,大量的小蟲子躲在草叢里邊兒,到是叫的歡快。 吱~ 來到地頭上,停好拖拉機后下車,很快就開始干活兒了。 許大海,老爹許厚田,老媽三個人掄著錛鋤子,每個人管著三米寬的苞米地。 要先把長著的苞米桿子全錛下來,在地上鋪好了。 每個人三米,一共三個人,這一趟就是九米寬! 而王秀秀掰許大海這一趟,二姐掰老爹許厚田那一趟,三個小丫頭一人一段的,合力掰老媽那一趟。 咔咔咔~ 左手反手握苞米桿子,右手掄錛鋤子錛。 許大海的手掌大,能握住四根苞米桿子了,再放在地上就行。 他體格壯,速度相當快,很快都錛了二十來米的苞米桿子了,老爹老媽他們才錛了十米出頭。 “小海,累了不?不用拼命的干,累了就歇歇啊,農活嘛慢慢做就行了。” 老媽錛的太深了,用錛鋤子敲敲苞米根子上的土,再平著鋪在地上。 她怕自己兒子累壞了,連忙說道。 “不累!就是苞米葉子刮的難受。” 許大海擦擦額頭上的汗。 苞米葉子是很長的,葉子很柔軟,邊緣說鋒利其實也不算鋒利。 但要是趕巧了刮一下子,瞬間身上會起一道長長的紅印子,非常難受的。 稍稍休息就繼續干。 許大海把自己想象成一頭沒有感情的驢,埋頭干吧,沒有別的招兒啊。 又累又熱,又憋悶,又枯燥,又刮的疼。 關鍵是以前每天都是悠哉悠哉,自在享受的,冷不丁的要進入高強度牲口的角色,難受的感覺啊就別提了。 不過等許大海來到了另一端的地頭,把一趟3米寬的苞米桿子全放倒了,回頭看看,也挺有成就感的。 涼風習習,汗水蒸發,一瞬間感覺是真爽快啊! “嘿!傻狗別亂跑,回來!” 許大海朝著南邊大喊了一聲,四條獵狗又跑了回來,有的追螞蚱,有的趴在苞米桿子上吐舌頭。 “還有水嗎?” “有呢!去喝吧。” 王秀秀正委在苞米秸上,不斷的掰著苞米。 每兩趟苞米秸中間會有半米~一米寬的空地,把苞米扔到空地上就行。 當然也不是亂扔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