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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誠不欺也。

    古人沒說過？胡說！誰敢這么說，他幾個巴掌下去，那個人就能記起來古人的確是說過的。

    重新回到攤位后，趙羽很是豪氣：“給我一來一打典藏版紀念品。”

    攤主嗜血的看著趙羽手里的尸體，很是不舍的移開目光，笑瞇瞇出聲：“一個人，只能買一個紀念品。”

    趙羽皺眉：“你不是說腦袋或者完整的腹部可以換兩個紀念品？”

    “我只是那么形容，讓你知道紀念品的價格。”

    頓了頓，老板人性化的解釋：“你也看到了，我這是典藏版的紀念品，數量有限，為了避免被某個人全部獨攬，所以一個人，只能買一個紀念品。”

    趙羽想了想明白過來...這里正確的方式，恐怕是犧牲自身的胳膊腿去交換。

    他這種方式，估摸是獨一份了。

    趙羽隨即面容不變的將小矮子的胳膊徑直扯了下來。

    更是將那鮮血淋漓的胳膊丟給老板：“那你給我來一個紀念品。”

    附近還在圍觀的天選者，面容不由得盡數煞白。

    倒不是鬧鬼了。

    而是他們怎么也沒想明白，趙羽為什么能如此神色自然的拿著一條胳膊去交換紀念品。

    老板卻并沒有其他異常，只是將血淋淋的胳膊抓住，口腔生出不屬于人類的尖牙，幾口就將胳膊給吞了下去。

    連骨頭帶肉，一點殘留都沒有！

    吃完后，老板擦了擦嘴，又變得很是正常：“大兄弟，這是你的紀念品...”

    將一顆典藏版的珠子遞給趙羽。

    珠子入手，感覺沒什么特殊，似乎只是普通的玻璃彈珠。

    將東西收好后，趙羽偏頭朝著還沒有拿紀念品的劉全示意。

    小胖墩看著地面小矮子的尸體深呼吸好幾口氣，才上前扯下一條胳膊。

    學著趙羽那般，將胳膊遞出：“老板，給我也來一個紀念品。”

    老板卻搖頭：“不行，你得換一個。”

    劉全神色一凝：“什么意思？”

    老板笑瞇瞇道：“同樣來源的肢體，我只收一個。”

    劉全面容一變，下意識看向趙羽。

    趙羽以余光打量老板一會兒才看著劉全：“典藏紀念品的確比普通紀念品要好，毋庸置疑，不過，典藏品和普通的紀念品，各有利弊，到底拿哪一個，自行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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