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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娜仍然緊緊的抱著鐘德興,眼淚卻涌了出來。文娜之所以流淚,除了因為袁熙湖被抓,還因為她浪費了一段非常荒唐的青春時光!都說青春時代是最美好的時代,可是,她卻走上了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走這條道路,她白白浪費了光陰不說,還留下了滿心傷痕。“我了解的!好了,你不要再害怕了好嗎?”鐘德興雙手輕輕的按著文娜的肩膀,想將文娜從懷抱里推開。文娜卻仍然雙手緊緊的環(huán)繞抱著他,不愿意松開手。鐘德興也不好強來,畢竟,文娜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文娜把袁熙湖即將謀害他的消息告訴他,他有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就在文娜仍然緊緊的環(huán)腰抱著鐘德興的時候,只聽到砰的一聲巨響,有人踹門進來了。鐘德興抬頭一看,踹門的竟然是剛才那輛寶馬車的年輕男司機。鐘德興之所以如此確定是因為,踹門的人跟寶馬男司機的穿著是一模一樣的,而且都戴著墨鏡,臉部輪廓也一樣。突如其來的踹門聲,把鐘德興和文娜都嚇了一跳。文娜甚至忘了松開鐘德興,她探出頭,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踹門的男子。“你干嘛,你?”鐘德興也忘了推開文娜,任由文娜雙手緊抱著他,他自己怒目瞪著踹門的男子。踹門的男子什么話都沒說,他往旁邊讓了一下。等該男子讓開,鐘德興這才注意到,門口還站著一個人。目光落在此人臉上,鐘德興不由的嚇了一跳,尖叫了起來。“爸,怎么是你?”站在門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鐘德興的岳父趙洪波。只見趙洪波臉色黑的像木炭,一雙深邃的眼睛燃燒著熊熊怒火,直勾勾的瞪著鐘德興。“鐘德興,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朵朵對你一片癡情,十分忠貞不渝,你卻……”趙洪波說不下去了,牙齒咬得咯咯響。聽趙洪波這么說,鐘德興又嚇了一跳,趕緊費力將緊抱著他的文娜推開。“爸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這樣,你誤會我們了!”鐘德興那叫一個害怕!趙洪波可是省委書記,但凡混到省委書記的人,哪個不都在京城有大領導賞識?如今,他卻得罪了趙洪波!這個問題要是不澄清,趙洪波要是不相信他,他只需要打一個電話,他的仕途立馬終結!“不是我想象的這樣?”趙洪波指著鐘德興,氣得渾身發(fā)抖。“我都親眼看到了,你還不承認?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把女兒交給你,你是這么對待我的女兒的?你是怕在省城被朵朵看到,所以才和她跑到這兒幽會,我沒說錯吧?鐘德興,我告訴你,我能把你扶上去,我也能把你拽下來!你等著瞧!”說完,趙洪波黑著臉轉身就走。“爸,你真的誤會我了!”鐘德興一個箭步沖上去,想把趙洪波給攔住。然而,還沒等他靠近趙洪波,寶馬車年輕男司機便沖過來,一把將他給攔住。“你他媽讓開!”鐘德興雙手使勁的推對方。卻不料,對方反過來用力的推了他一下。對方一出手,鐘德興突然覺得,對方的力氣很大,比他的還要大。他被對方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你敢再跟過來,我讓你爬回去。信不信?”寶馬車年輕男司機指著鐘德興說。鐘德興自知打不過對方,再加上這里是公共場合,他也不想在公共場合大鬧,便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岳父趙洪波大步離開。“他是你什么人?”文娜把門關上,不解得看著鐘德興。“他是我岳父!”鐘德興十分沮喪的說。“不好意思!我讓你岳父誤會了!不過,我很奇怪,你岳父是怎么知道你來這里的?”文娜睜大眼睛不解的看著鐘德興。“誰知道呢?”鐘德興苦笑了一聲。這里可是京城,趙洪波出現(xiàn)在京城,應該是來京城出差辦事的。至于趙洪波怎么知道他在這里,他也不清楚了。很有可能是趙洪波在路上意外看到他,然后讓司機開車跟蹤他吧?“那你打算怎么辦?要不要我出面幫你澄清一下?”文娜有些同情的看著鐘德興。事情是因她而起,鐘德興被他岳父誤會,她心里很過意不去。“不用了!我自己會解決的!”鐘德興抬手看了看手表說。“馬上到午飯時間了,走,我請你吃午飯去!”“你還請我吃午飯呢?”文娜翻了翻眼皮說。“鬧了這么大的誤會,你還不趕緊給你岳父打電話,把情況說明?”“這個問題,回頭我再解決的!現(xiàn)在,你不用為我擔心,你盡管跟我去吃飯吧!”岳父趙洪波正在氣頭上,鐘德興深深知道,就算他給趙洪波打電話,趙洪波也聽不進去他的解釋的。趙洪波甚至有可能連電話都不接他的!既然如此,他何必現(xiàn)在打電話?與其現(xiàn)在給趙洪波打電話,不如等趙洪波冷靜下來再說。中午,鐘德興請文娜吃過午飯回到酒店之后,撥通了妻子趙朵朵的電話。“德興,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嗎?”趙洪波還沒有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告訴趙朵朵,趙朵朵都完全還不知情。而趙洪波之所以還沒有把事情告訴趙朵朵,是怕趙朵朵承受不了這個打擊。他必須先想好這件事的解決辦法了,然后再采取對策。畢竟是當?shù)绞∥瘯浀娜耍幚硎虑榻^對不會那么沖動和魯莽。“朵朵,咱爸誤會我了,我想讓你幫忙澄清誤會!”“我爸誤會你?我爸怎么誤會你了?你給我說說!”鐘德興把今天上午發(fā)生的事情告訴趙朵朵,末了,說。“朵朵,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知道的,我來京城之前,你已經把我喂得很飽,我都已經被你給掏空了。怎么還可能跟別人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還有,文娜是我的恩人,我不可能跟我的愛人發(fā)生這種事情的。當時,文娜是抱著我沒錯,但我們不是在做那種事情。至于文娜為什么抱著我,我猜測,可能她這段時間受到的煎熬太多,然后,突然看到我之后,她的情緒一下子爆發(fā),所以才抱住我。”喜歡第一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