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著,易中海把閻埠貴又按在座位上,同時示意閻家眾人坐下。 等閻埠貴和閻家眾人都坐下后,易中海清了清嗓子,開始解釋這事: “老閻,其實這事怨不得柱子,柱子就是一個掌勺的,有什么他做什么,你還真冤枉錯人了。” 易中海這話說的有拱火的嫌疑,話里話外的意思都在暗示大家伙應該埋怨賈張氏才對。 其實他心里也生氣,暗罵賈張氏不是個東西。 這可是在你自己兒子的白事上,還搞得這么寒酸讓院里人起意見,簡直愚蠢。 你這么一搞,還怎么讓人家心甘情愿的上禮金? 原本人家想給一塊的,看你搞成這種寒酸樣最多給五毛。 或許是易中海的話起了作用,大家伙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眼底的火氣也消減不少。 “我說呢,傻柱雖然腦子不好使,但是從來不干這種缺德事。” “這賈張氏腦子簡直就是讓驢踢了,賈東旭剛走就弄這種事,她也不怕賈東旭閉不上眼。” “她那種人還管這些?自私自利的主,前段時間小當頭上受傷了,她為了省點錢竟然要用草木灰止血,這還叫個人嗎?” “她今天下午剛從劉海忠那里訛走兩百塊錢,我以為今晚能好好操辦一頓,結果就給吃這東西,說句不好聽的,富裕人家的豬都不吃這種窩窩頭。” 院里眾人貶低賈張氏的聲音越來越大,大家伙壓根沒有要避諱賈張氏的意思,誰讓她干這種喪良心的事。 與此同時,眾人不禁齊齊懷念起當時李建勛辦酒席時的樣子。 光是前菜就整涼拌豬頭肉、蒜泥白肉、涼拌雞絲和香辣牛肉,不僅全是肉而且盤子還特別大,一些孩子光是吃前菜就吃飽了。 還有后面的十二道熱菜,肘子、肉丸、排骨、燒雞、羊肉等,但凡你能想到的肉菜都上了,一層沒擺下還摞了第二層。 看看人家李總工,再看看賈家,這特么給人家舔腳趾頭都不配。 這些人越想越氣,王大虎、孫富貴等人此刻掀桌子的心都有了。 屋里秦淮茹聽到外面亂糟糟的,還以為大家伙吃席吃開心了呢。 她舔了一下嘴唇又摸了一下肚子,感覺到了一股餓意。 “走,棒梗小當,媽帶你們吃席。” 說完,秦淮茹拉著棒梗和小當的手準備出去吃席。 一到外面,秦淮茹敏銳的發覺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遍觀全場,哪有一人動筷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