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邊,沈鳶和薄擎站在一起。 “薄斯年這么一鬧,不會對你造成什么影響吧?”沈鳶很擔憂。 她自己倒是無所謂,她不想影響到薄擎。 薄擎完全沒把薄斯年放在眼里:“就憑他,還掀不起什么風浪。” 薄斯年太蠢了,屬于一手好牌打的稀爛,明明有好的出身,有好的家世,可以說是起跑線就已經比很多人的終點還要高,但薄斯年不知道好好努力和利用,他的未來十分堪憂。 “那萬一要是時歡知道了呢?”沈鳶側頭看向他。 提起這個名字,薄擎皺了皺眉:“你這是在意時歡這個人,還是怕時歡對付你?” “這有什么區(qū)別嗎?”沈鳶問。 她好像不是那么在意時歡是否對付她,在她看來,時歡就算是用手里的權利來逼迫人,她應該也可以應對,她除了鳶尾之外,本來就是一無所有。 “你如果在意這個人,那為什么會在意,是吃醋了?” “當然不是!” 她怎么可能會吃醋,這有什么醋好吃的? 雖然嘴上說著沒有,可是沈鳶的耳根子卻悄悄紅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