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應(yīng)龍”還行駛于看不到盡頭的陰陽縫隙之間,局勢已經(jīng)大為扭轉(zhuǎn)。 仁正寺座主日忍和二天一流新免幸之助身死,還剩下一名朝日神宮的神官、一名出身皇室的巫女,以及一名甲賀流的上忍。 道門這邊則是未損一人。 神官不由后退幾步。 李長歌將“人間世”恢復(fù)本來長短,頭上“明冠”光華一閃,再次消失不見。 這不是縮地成寸,也不是星轉(zhuǎn)斗移,而是時間減緩后以正常速度前掠,除非其他人也能進(jìn)入與李長歌相同的時間流速,否則便會呈現(xiàn)出這種效果。 下一刻,李長歌出現(xiàn)在神官的面前,一劍刺入神官的胸口,鮮血淋漓。 作為半仙物,“人間世”天然孕育一口劍氣,被譽為“逆天劫”,號稱仙人之下諸劍氣中殺力最大。 所以無論是日忍,還是神官,都抵擋不住。 合該這幾個人倒霉,完全就是兵器上的碾壓。就好似兩軍交鋒,一方是成年男子,一方還是些半大孩子,成年男子的力氣更大,無奈這些成年男子只有冷兵器,半大孩子們卻配備了新式火銃,兵器就已經(jīng)決定了勝負(fù)。 然后“人間世”生根發(fā)芽,生出無數(shù)“根蔓”自傷口位置向四周蔓延而去,然后就見十余道與“人間世”本體一模一樣的劍刃從神官身體的各個位置由內(nèi)而外地透體而出。 不過敢于挑釁道門之人,多少有點本事,所以神官遠(yuǎn)未死去,神官的陰神沒了肉身的依附,飄搖而起,凝而不散,好似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對于這一幕,李長歌并不如何驚訝或者意外,只是一腳蹬在千瘡百孔的神官尸體胸口上,順勢拔劍,那些透體而出的劍刃也隨之向內(nèi)收縮,回歸本體,只剩下一個個猙獰駭人的血窟窿。 李長歌一甩“人間世”,劍身好似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血珠粒粒分明,滾動著飛濺出去。 齊玄素則是瞄上了那個巫女,打算助張月鹿一臂之力,合兩人之力,將這巫女擊斃當(dāng)場,也省得張月鹿再去動用“紫霞”了。 那巫女察覺到了齊玄素的敵意,猛地加緊攻勢,手中的“菊一文字則宗”與張月鹿的“無相紙”正面硬拼一記。 張月鹿頓感巨力涌來,饒是張月鹿已經(jīng)躋身無量階段,仍是止不住地向后退去。 巫女則憑空消失,出現(xiàn)在張月鹿的身后。 此舉看似與李長歌偷襲日忍、神官的手段相差不多,實則道理完全不同,她并非減緩時間流動,而是類似于道門的“星轉(zhuǎn)斗移”,不僅挪移自身位置,而且還借力打力,等同是讓張月鹿承受了兩人的聯(lián)手一擊。 秘劍,飛燕。 雖然鳳麟洲沒有道門那般完整的修道體系,使得他們的水平參差不齊且整體偏弱,不過還是不乏有天才之輩,這就會導(dǎo)致一種有佳句無名篇的局面。意思是有些句子流傳甚廣,可也僅限于這些句子,其詩詞全篇并不出彩,平平無奇。 鳳麟洲也是如此,無論是哪類傳承,總有某些天才的奇思妙想之處,可并不能改變其整體上固步自封、墨守成規(guī)的落后局面。 這一招“飛燕”著實出乎張月鹿的意料之外,甚至稱得上驚艷。 千鈞一發(fā)之際,張月鹿運轉(zhuǎn)“五雷天心正法”,三十六處主要穴竅中顯現(xiàn)出電母神靈,紫色雷電在她背后縱橫交織,仿佛一面披風(fēng)。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