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兩人私底下還是有聯(lián)系,結(jié)果不知怎么被蘭大真人這個同輩人知道了。 也有可能是蘭大真人在年輕的時候就知道了,只是憋著不說。 最苦人無再少年。 老一輩也曾年輕過,他們的故事肯定不止這些,曾經(jīng)的輕狂氣盛,只是為了維持形象,故意不說罷了。 齊玄素有點(diǎn)想笑,他每每想起顏大真人的臉,眉目間端正雍容,風(fēng)韻猶存,依稀可以看出年輕時必是一個美人。但總是面無表情,嘴角下垂,一張臉布滿了密密的煞氣,實(shí)在是讓人望而生畏,就像話本里專門棒打鴛鴦的頑固老婦人。 很難想象這樣的顏大真人與仙風(fēng)道骨的張氣寒站在一起是什么景象。 慈航真人大概猜出了齊玄素在想什么,不由說道:“人總是會變的,顏大真人年紀(jì)大了之后,威嚴(yán)日重,可在年輕時卻是個美貌溫柔的好女子,是好些六代前輩的傾慕對象呢。” 小殷咧著大嘴:“如此說來,老張老了之后豈不是也會……” 話還沒說完,就被張月鹿的目光生生逼了回去。 小殷后知后覺地清了清嗓子,裝作沒事人一樣開始仰頭望天,甚至吹起了口哨。 齊玄素笑了一聲:“小殷,你今天先是得罪爺爺,現(xiàn)在又要得罪老張,我看你是不想好了。七娘這個最大的保殷派不在玉京,卻是沒有人保得住你。” “那什么,我還有事,你們聊。”小殷扭頭就走。 齊玄素不去管小殷,把顏永真叫過來:“你以我的口氣草擬一封給顏大真人的書信,內(nèi)容主要就是請顏大真人幫忙勸一勸張大真人,你是了解顏大真人的,具體如何遣詞造句,你自己斟酌掌握。待我謄寫之后,你帶上這封信親自去一趟東婆娑洲,面見顏大真人,把這封信交到顏大真人的手中,如果顏大真人不同意,你立刻通知我,同時你也留在東婆娑洲,做一做顏大真人的工作。” 顏永真領(lǐng)命而去。 齊玄素又道:“除了私人情誼之外,還有個人利益。” 老殷先生道:“正是。不過到了張氣寒這般地位,太平錢已經(jīng)沒有意義,權(quán)力之路基本走到了盡頭,也不必像其他平章大真人那樣謀求仙人修為,他所求的也只是一個身后名了,畢竟名利不分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