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正低頭喝茶的張月鹿聽著耳熟,不由看了齊玄素一眼。 齊玄素只當(dāng)沒有瞧見。 “可如果有人不那么想呢?”張拘奇反問道,“或者說,有人不認(rèn)可玄圣和高祖皇帝的本意呢?” 齊玄素?zé)o言以對。 張月鹿道:“道理的踐行,最后還是要通過武力。戰(zhàn)場得不來,再怎么辯經(jīng)也是無用。” 張拘奇無奈地看了女兒一眼:“這就沒法聊下去了。” 張月鹿轉(zhuǎn)開了話題,取出自己準(zhǔn)備的那塊“千秋光墨”。 雖然兩份禮物都是張月鹿出錢購買,但那一份畢竟是以齊玄素的名義送的,張拘奇礙于禮數(shù),不好直接打開,不過女兒的禮物就沒必要講究許多了,張拘奇直接打開,眼神一亮:“我聽你堂姐說,你送了你姐夫一塊,還沒給她準(zhǔn)備禮物,她可是很傷心呢,我還擔(dān)心你忘了我這個做父親的。” 張月鹿道:“夫妻本是一體,何必分得那么清楚,更何況姐姐豪富,什么也不缺,就算了。” “哪有這樣的道理。”張拘奇無奈搖頭,“你這一點不好,要改。” 張月鹿不置可否,卻也沒有如何抗拒。 很顯然,父女二人相處并不遵循儒門的父父子子那一套。 張拘奇歉然道:“天淵,你在這里稍等,我去書房一趟。” “伯父請自便。”齊玄素起身道。 “正好,我把禮物拿過去。”張月鹿拿過放在一旁的禮物,跟在父親的身后。 張拘奇也不拒絕,他們家還真不是那種鐘鳴鼎食的世家,有傭人不假,卻也只是負(fù)責(zé)普通家務(wù),許多力所能及的小事,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齊玄素獨自坐在客廳中。 過不多久,張月鹿父女二人沒回來,卻是兩名女子從外面進(jìn)來。 其中一人,齊玄素認(rèn)得,正是張玉月。另一名女子年長許多,與張月鹿有五分神似,但是周身氣態(tài)遠(yuǎn)比張月鹿更為冷漠,這并非冷美人的拒人千里之外,而是少了脈脈溫情的功利。反觀張月鹿,書生意氣也好,天真爛漫也罷,總是帶著一股理想的浪漫色彩,少了冷漠,多了熱情。 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澹臺夫人澹臺瓊。不僅在性情上與張月鹿是兩個極端,在對待齊玄素的態(tài)度上與張拘奇也是兩個極端。 齊玄素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種狹路相逢的情況下,與這位大敵短兵相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