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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時才驚覺,眼淚濡濕了半邊衣襟。
其余三人還沒醒,她輕手輕腳地爬起來,跟桑眠發了條消息,抱著東西回了自己寢室。
“夏迎春,你關門不能輕點啊?”床簾里飄來唐梔尖銳的詰問。
夏迎春莫名其妙翻了個身:“我在床上啊。”
兩人紛紛拉開簾子。
溫熒拔下鑰匙扔進包,拿起唐梔桌上的鑰匙串,打開窗就朝外面擲了出去。
“溫熒!誰準你扔我鑰匙的!爬出去給我撿回來!”
唐梔瘋了般地尖叫,下樓梯腳下一滑跌了個狗啃泥,痛得去拽溫熒褲腿。
被她輕巧避開,反手抓住她頭發,躬身湊近她耳,綻出一抹巧笑倩兮的弧:“下次就不是扔鑰匙這么簡單了。”
這個賤人!
在報那日被她反鎖在門外的仇!
被她死死攥著頭發,唐梔敢怒不敢言。
這個小雜種這幾年經歷了什么,這還是小時候那個面黃肌瘦站在她家門口唯唯諾諾的小女孩嗎?
夏迎春下了床,聲音發虛:“溫熒,上次的事對不起,是我們誤解你了。”
唐梔就要發作,被她死死地拉住。
溫熒冷睨了她一眼,挑了挑眉。
伏首于桌案寫作業的宋凝也抱著兩盒巧克力走來,一臉抱歉地低聲道:“我沒想到你和陳燼還在一起,上次衣服的事是我不對。”
“下個月學校舉辦一年一度的聯誼舞會,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借你一套高定晚禮服。”
溫熒瞬間明白了這幾人為什么態度大變。
是真的真心誠意向她道歉嗎?
不過是忌憚陳燼和其背后勢力而已,上次將兩人弄進醫院,加上體育館高調強吻,酒吧砸場子,所有人都將她和陳燼捆綁在了一起。
這種感覺令她無比煩躁。
女人什么時候能站著走路?
“不用,我跟他沒關系。”
……
聽潘柏說,上次酒吧打人,陳燼在拘留所蹲了大半個月,一點沒抗拒,還反客為主邀民警坐他的豪車過去,效率更高。
出獄后,不少兄弟過去接風,場面風光無限,開禮炮慶祝陳燼喜提第七次蹲局子。
什么“燼哥真屌”“燼爺nb”“燼哥勇敢飛,我們永相隨”的笑鬧快要把人耳鼓膜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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