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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呆坐在蒲團之上,一時間倒也不知該如何作答,肥嘟嘟的圓臉憋的通紅,愣是再憋不出一個字來。
冷云見狀,無奈搖了搖頭,只得嘆道:“我想大師應該是每次想起我師父時,都會重新挑開手臂上的傷疤,這才導致雙臂整整三十年都沒愈合過!”
“唉嗨,對!”
老僧猛然抬頭看向冷云,鄭重點頭道:“冷施主說的極對,看來您一定能夠感受到貧僧赤誠的懺悔之心!”
冷云眉頭微挑,搖頭說道:“我今天不是來報仇的,只是要見見我師父,他人呢?”
老僧聞言頓時松了口氣,搖頭嘆道:“貧僧已經三十年沒見過你師父了,若是能再見他一面,貧僧愿意當場自裁,向他謝罪!”
“大師,我真不是來尋仇的,咱們有話能不能好好說?”
冷云連連擺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大智禪師仔細打量著冷云的雙眸,滿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抬起左手指了指右臂,說道:“這是半個月前,你師父來的時候劃的,可惜他當時也沒信,但是如今的冷文杉也沒了當年的戾氣,并沒有選擇殺我,只是活生生扽下我一綹胡子,就算是扯平了!”
冷云聞言,不禁半信半疑的看著大智禪師。
“嘿,出家人不打誑語,不信你看!”
大智禪師雙手撩開胡須,露出了一塊光禿禿的下巴,上面剛剛結成血痂,確實是前不久才留下的傷痕。
冷云點了點頭,皺眉道:“這么說來,我師父他已經從這走了?”
“當然!”
大智禪師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并認真分析道:“冷文杉從我這離開,肯定是去了東面的三清觀,你去問問那個定坤老道,他一定知道冷文杉的下落!”
“好!”
冷云點頭答應,而后便轉身推開房門。
可一步還沒邁出,冷云忽然又關上房門退了回來。
“大師,我還有一件私事,想對佛祖懺悔,不知道您能否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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