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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屋子里這般整潔,明顯是才打掃過的,怎么就沒有人呢?”
鬼無危抬手摸過桌面,皺眉嘆道。
寧沖站在門外,手中提著綢布包裹的大槍,皺眉打量著屋內屋外的格局,低聲問道:“你家中除了你父親,還有什么人嗎?”
鬼無危如實答道:“我們家族曾經也輝煌一時,后來沒落了,有些忠心耿耿的仆人留了下來,逐漸相處的如家人一般,雖然不是一個姓氏,但我還是要尊稱他們一聲叔伯,以及他們的子侄后人,平時都住在這里,不知為何,今天竟然一個人也見不到了。”
“難道你們就沒想過,另外一種可能嗎?”
呼延嘯雨忽然開口,而后一臉認真的說道:“殺人滅口!”
“不可能!”
寧沖,齊康長,以及鬼無危,幾乎異口同聲的答道。
呼延嘯雨一怔,茫然道:“為,為什么啊?”
鬼無危一臉嫌棄的轉過頭,懶得為呼延嘯雨的解釋什么。
齊康長則是認真打量著屋內房梁之上,宛如牽牛花一般的銅制飾品,默默陷入沉思,忘了給呼延嘯雨解惑。
反倒是寧沖一反常態的轉過身來,抬手指著古香古色的庭院,正色道:“從大門到這間院子,一路上都沒有發現打斗的痕跡,鬼無危的父親即便以自己為人質,與鎮北將軍府達成合作,那其他人也沒道理一并跟著去做人質,繼續留在老宅之中,接受官兵的監視和看管,才是官府正常的處置方法,所以這座寨子里的人不是被殺了,而是憑空消失了!”
呼延嘯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嘆道:“可惜沒將霍青麟帶來,憑空消失,正是他最擅長的手段!”
寧沖一臉后悔的閉上眼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呼延嘯雨忽然抬手在寧沖肩上拍了一下,笑著說道:“行了,我在逗你呢!本少爺在山里歷練了這么久,什么鬼蜮伎倆沒見過,眼下這間宅子的障眼法,又怎么可能瞞過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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