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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內(nèi),石頭仔細辨認著額頭上傷痕累累的老者,滿是疑惑的嘆道。
一旁的周方聞言,不禁好奇道:“鐵爺爺又是誰啊?”
“鐵算盤,我?guī)煿暮门笥眩坊ㄉ降拇螽?dāng)家,當(dāng)初我學(xué)藝時,打折的好多木槍,都是他親手做的!”
石頭滿是懷念的輕嘆一聲,隨即又嘆道:“可他也應(yīng)該和師公在一起啊,怎么會被人當(dāng)做師公送來呢?”
周方略一琢磨,連忙提議道:“對了,那個放火的瘋子還綁在柴房呢,咱們?nèi)枂査沁€敢發(fā)瘋,就交給后山的提爐人,不信在大刑之下,還問不出東西來!”
“嗯,有理!”
石頭點了點頭,立刻轉(zhuǎn)身走出屋外。
正在這時,站在窗邊與說書人低聲交談的杏兒,忽然開口道:“小弟,等等,我與你一起去!”
石頭聞言立刻停下腳步,揮手對門外的嘍啰吩咐道:“都散了吧,崗子里一切照舊,不要擾了讓前面的酒客,更別堵在這里!”
“是!”
嘍啰們連連應(yīng)聲,只得悻悻散去。
隨著門前人群散開,石頭轉(zhuǎn)頭對走來的杏兒說道:“大姐,我們……誒?”
話未說完,石頭忽然發(fā)覺有人在摸自己的手臂,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去,正瞧見一位醉醺醺的老者不知何時倚在門前,抬手捧著自己一條臂膀,一邊細細摸著筋肉關(guān)節(jié),一邊咧嘴傻笑。
杏兒來到石頭身旁,還未來得及提醒,便看到了那主動上手的老者,當(dāng)即凝起眉頭,雙臂微沉,準備隨時上前擰下那老頭的腦袋。
“嘿嘿,好,真好,這底子打的,太他媽厚實了~好啊,真好……誒?我去!”
老者檢驗過石頭的根骨,一只手仍舊戀戀不舍的捏著那堅實的筋肉,一只手則左右擦著嘴角的口水,狀若癡呆的傻笑著,忽然感到身側(cè)襲來一股殺意,下意識抬頭看向橫眉冷對的杏兒,頓時大驚失色,喃喃嘆道:“乖乖,你又是何人的弟子啊?”
“松手!”
杏兒雙頰微微泛紅,但為了石頭的安危,仍是沉聲發(fā)出警告。
老者如今的注意力全在杏兒身上,隨手松開了石頭,下意識便要抬手去捉杏兒的腕子。
啪!
但就在老者抬手的瞬間,一只稚嫩卻厚重的手掌,率先抽在其后頸之上。
“我勒個天~”
老者下意識打了個激靈,踉蹌著退入院中,抬手摸著已經(jīng)紅腫的后頸,一臉驚詫的看著那少年,連連贊道:“好力氣,這一大脖溜子,換做尋常人早就抽過去了,也就是巔峰……”
“老東西,我看你是瘋癲,不,你是假借瘋癲,跑這耍流氓來了吧!”
石頭怒氣沖沖的走出房門,一手攥住老者的衣領(lǐng),另一只手掄圓了便要再抽。
老者連忙一縮脖子,抬起雙手護住老臉,一邊硬扛著少年的大巴掌,一邊贊嘆道:“好!為屬下出頭,為女人出頭,好漢子,好兒郎,好……好有勁啊~”
石頭一心保護大姐,可不管老者的夸贊,提溜著老者在院中轉(zhuǎn)著圈,大巴掌掄圓了就是一通狂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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