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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憐兒一本滿足，半倚靠在身前。
眼睛瞇起來，話語間充滿惡趣味。
“這樣做，是不是比平時更加有感覺？”
“為師只是覺得你要墮落了，”
沒有抗拒，抱著少女嬌柔的身子，林蕭心情有些復雜。
是什么時候，顧憐兒變成這樣的呢？
似乎是那次去做衣服時做的太過火了些，以至于應對這些事越來越熟練，開始變得稀松平常。
“墮落就墮落吧，”
顧憐兒反而感覺到了幸福，“能這樣和師尊在一起，怎么都好啦。”
林蕭能從這句話中，感受到少女滿滿的依戀與認真。
還有對現狀的絕對滿意。
就像是在說：只要有他在，什么樣的生活都可以。
這樣的心態固然談不上健康。
但又有誰，能夠輕易做出改變呢……
何況是在偶爾只能見一面的情況下。
林蕭也只能在讓她滿意的情況下，一點一點，在未來相處時間足夠多的日子里，嘗試讓她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感受到快樂與幸福。
“過了這么久，再不出去，會讓大家起疑心的。”
“那我晚上再來。”
“晚上不行，小白澤會和為師一起睡。”
“師尊……”
“嗯？”
“如果你喜歡，我也可以用洞天萬化變出耳朵和尾巴。”
“……”
“要不現在就試試？”
結果當然是沒有嘗試。
出了房間，顧憐兒又去看了自己的屋子。
平時沒人會去，里面的東西都和離開前一模一樣。
又因為提前設置了避塵的法術，有關好門窗，連清理都不需要。
顧憐兒看了幾眼，沒有多留。
出來的時候，湊在林蕭身邊小聲嘆息。
“之前還覺得師尊也許會寂寞，特意留下了一套衣服，結果今天一看，連動都沒動過。”
絕不可能接這種話的林蕭，伸出一根手指，滿臉嫌棄地推開她的小臉。
俏臉上立刻露出笑顏。
顧憐兒又湊了上來，抱住他的手臂，像只貓咪一般黏人。
所謂合適的距離，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也就沒有了注意的打算。
等兩人同時進了廚房。
師綰綰睜開雙眼，莫名其妙，沒有了再修行下去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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