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深山町的住宅區(qū),間桐家的宅邸所坐落的位置。 在夜幕之下,這宅子也是漆黑深邃,仿佛能夠吞噬光線的某種無底洞一般,不知道隱藏著多少的黑暗秘密。 “櫻!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住手!你怎么敢違……啊啊啊啊啊,住手啊……” 恐怖,混亂的大叫出聲,卻完全無法阻止那正在發(fā)生的事情,名為櫻的少女露出若無其事的笑容。 即使強(qiáng)大的壓力使得鮮血如噴泉般沖天而起,灑向數(shù)米高的天花板和四周墻壁,將它們?nèi)境捎|目驚心的殷紅,她依舊淡然決絕地將一點(diǎn)點(diǎn)的將手指插入自己的心臟,深深地深入神經(jīng)里…… 拉出一只蟲子來。 不論如何奮力的抗?fàn)?,不論如何竭力嘶吼,不論如何恫嚇與威脅,一切皆如石沉大海,未得絲毫回應(yīng)。 宛如對話已然失去了意義,紫發(fā)少女淡然地碾壓過螻蟻般的生命,捻死蟲子后,禁不住在白皙的臉龐上展現(xiàn)出一個源自內(nèi)心的笑容,那份純粹和喜悅,無比真切。 如此的簡單,如此的簡單…… 都去死就好了,為什么不能讓他們都去死呢…… rider也會為自己高興的吧,她肯定會為自己高興的吧…… 下一刻,少女笑了起來,先是輕輕的笑著,然后是止不住的笑意,最后是笑得肚子都痛了起來一般,仿佛無比的歡欣,無比的喜悅。 盡管越是笑下去就越是在不斷的崩壞著,止不住眼淚,仿佛全部分不清楚。 直到一聲怒吼在門外爆發(fā),裹挾著暴躁與憤怒的情緒,伴隨著一陣疾步逼近的腳步聲,打破了房間的靜謐。 “喂!櫻,你這家伙怎么敢的!不是說好了我現(xiàn)在才是rider的御主——” 砰的一下,房門被猛然推開。 “你還敢笑得這么開心,是不是以為我不敢——” 話音未落,眼前所見使得間桐慎二的咆哮和習(xí)慣性的辱罵,驟然都全部凝固在了唇齒之間,猶如一只聒噪不已的公鴨突然被人死死鉗住了咽喉。 他瞪大了眼睛,房間里沒有rider,那個高挑英靈的身影已然不知所蹤,仿佛徹底蒸發(fā),從未出現(xiàn)過。 只有一片慘烈的血色,在墻壁上、在地板上、在天花板上…… 以及—— 在那個正在笑出眼淚的紫發(fā)少女的身上…… “你、你……別、別這樣……” 一剎那間,強(qiáng)烈的寒意自腳板底涌上,順著脊椎骨直接竄到天靈蓋,仿佛是人類基因里深藏的古老預(yù)警機(jī)制被激活,此刻間桐慎二如同獵物般察覺到了某種無法名狀的恐怖威脅。 膝蓋軟弱無力地彎曲著…… 思緒如雪崩般瞬間歸于虛無…… 大腦皮層下的神經(jīng)元除了本能的滋生名為恐懼與后悔的情緒外,再無其他作為…… 下一刻,間桐慎二體驗(yàn)到一種天地逆轉(zhuǎn)般的視覺沖擊,視線急劇上升,視角卻以驚人的速度跌落。他的臉頰猛力撞擊在地板上的血泊之中,激起一圈圈猩紅的漣漪,又像是一顆受擊的皮球般彈跳數(shù)下。 在這顛覆性的視角變幻中,他目睹一具失去首級的身體直挺挺倒下,鮮血如同開閘泄洪般噴射個不?!? “真是開心呀。”少女這么低語著說道,又慢慢的在房間里站起身來。 其實(shí)什么都感覺不到…… 只是想著如果能夠再早一點(diǎn)動手,就好了。 慢慢的走到穿衣鏡前,看著渾身是血的自己,她再度笑了起來。 而在鏡子之中,紫發(fā)少女的身后,站著一道不應(yīng)該存在的身影,有著一張?zhí)^美麗工整而像是人偶一般的臉,紅寶石一樣的紅色瞳孔,如雪般閃耀的銀色長發(fā)。 這身黑裙裝扮的身影正悄然注視著這一切的發(fā)生。 當(dāng)然,這所有的一切,皆是“它”推動的結(jié)果。 在這場圣杯戰(zhàn)爭之中,同時存在著兩個可以作為「圣杯」的人形終端。其一自然就是伊莉雅,從出生開始就是作為圣杯容器而被設(shè)計(jì)的人造人。 其二就是這個紫發(fā)少女,間桐櫻。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要比伊莉雅更有資質(zh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