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兩人進去又是一陣嘀咕,這下廳門才再次敞開,打頭出來的是兩個四旬有余人中年人,同樣短小的身材,同樣頷下的微須,最有意思的是都有著一幅同樣的面孔,要不是其中一人眉梢眼角有顆黑痣,還真分不清誰是誰來。 見了兩人楚月呡嘴一笑,上前兩步盈盈一福道:“侄女王楚月見過兩位叔叔。”蕭寧也緊跟著后面一揖到地,“小可蕭寧見過兩位前輩。” 兩個中年人對視一眼,眼角有痣的張恩佐先是哈哈大笑,上前虛托道:“還真是月丫頭,幾年不見都長這么大了,鵬兒拿著梅花釘來我倆還嘀咕是誰來了呢。” “行了,少說兩句吧。”旁邊張恩佑也笑著接過話來,“月丫頭,來,里邊坐。” 一行人進得堂中,吩咐下人端上茶來,張恩佐這才看了看蕭寧問道:“不知這位蕭少俠是?” “小可這趟是奉伯父伯母之命陪月妹妹一起來的。”蕭寧抱抱拳,連忙將烈火令遞了上去。 “噢——哈哈哈哈……”張家兄弟看了兩人一眼,又是哈哈大笑。張恩佐揮了揮手道:“趕緊收起來吧,這么說也都不是外人,大哥大姐也是忒認真了,還要這令牌作甚。” 蕭寧笑笑收回令牌,張恩佑才道:“蕭少俠,月丫頭,怎么,梅花釘不夠用了?好說,紅線。”說著看了背后的那個女子一眼,“去把里屋架子上那個漆盒取來。” “好的,二叔。”那女子張紅線呡嘴應了一聲,轉身去了,少時抱著一個尺許見方的木盒走了進來,遞到張恩佑的手里。張恩佑拿過來往前一遞,笑道:“吶,丫頭,這里面怎么也有二百來枚,最近飛鵬也把這技藝學到手了,雖說十枚當中也只能成五六枚,可也總是快了不少。” 楚月伸手接過來,還了一禮道:“多謝兩位叔叔和錢師兄了。” “哎。”張恩佐一擺手,“你我兩家既是世交,哪有這么些俗禮,快坐快坐。” 楚月一笑坐了回去,這才說道:“兩位叔叔,我們這次來其實不是只為梅花釘來的。” “噢?還有何事?”張恩佐奇怪道。 “其實這次我主要是聽了爹娘的話,想來取一樣東西。” “什東西?” “鷹擊弩。” “鷹擊弩?”張恩佐和張恩佑對視了一眼,問道,“丫頭,你要這個做什么?” “還不岳長海手下那個索昌……”楚月嘟著嘴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后道,“我爹娘說,當年鷹擊弩配上寒鐵箭能洞穿了牛百里的寶鎧,索昌的金鐘罩鐵布衫就絕對擋不住,這才讓我來取。” “嗯。”張恩佐沉吟道,“按說那索昌的橫練功夫怎么也比不上當年牛百里身上那件寶鎧,要知道那件鎧甲就是純鈞劍想要破開,都得是純陽掌門之流的親至才行,可在這鷹擊弩下仍是一擊斃命。不過……”一時竟是皺起眉頭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 “大哥,”這時張恩佑在旁邊卻是插話道,“那弩本就是月丫頭家傳之物,她既來取咱們自然得給啊。”說著已是站起身來,招呼一聲道,“飛鵬,紅線,走,和我去取東西。” “二弟,二弟,莫急,莫急。”張恩佐見了連忙擺手,“先坐,先坐,咱們再商議一下。” 第(2/3)頁